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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九十四、怪力怪招

四百九十四、怪力怪招

火越靠越近,“张钦宇”突然感觉到泽字阴牌中出现一股股地力道,朝着火相反的方向使劲拉动!

他心中诧异,难道这阴牌自己会感觉到危险吗?然后还有躲避危险的功能?

手上用力,猛地在火上晃了一下!

“啊!”一阵凄厉地鬼嚎突然从心底传至“张钦宇”的感觉。他很奇怪,这种鬼嚎并没有具体声音空中震荡,而是直接能用心用脑感受的到!就像第六感,看不到摸不着,却敏锐地感受到这种东西的存在。

与此同时,安波娜脸上露出似乎被折磨的惨状。

“不要!不要烧它!”安波娜柔弱地喊道:“是迷幻剂!CIA常用的控制人精神的迷幻剂!”

“张钦宇”听她一说,冷笑道:“降头师竟然不好好地研究降头,却使用现成的迷幻剂!真是岂有此理!”

安波娜看着他手中的阴牌离开了火焰,这才松了口气,“不是单纯的迷幻剂!我们在她迷幻发作时,趁机给她下了降头,可以让她在一个疯狂刺激的幻觉里时刻听命于我们。只是解降头或者只解迷幻剂压根无济于事,必须同时解除!”

“张钦宇”看着安波娜,心中有点困惑,自己还没怎么用刑呢,她也还没遭受什么罪,怎么立刻就招了呢?难道真的是阴牌的作用?他问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安波娜忙道:“字字是真!如有欺骗,不得好死!”

“张钦宇”更是奇怪,他举着阴牌问道:“这东西,对你性命攸关,如果我真的烧掉,会怎么样?”

“里边的阴魂会疯狂反噬我!所有的降头也会趁机反噬!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或者、或者直接杀掉我也可以!”安波娜不再像方才那样逞强,反而展现出一派可怜巴巴的惨状。

这一下,反而让“张钦宇”有点下不去手了!他问道:“你的阴牌,需要怎么供奉?”

安波娜老老实实地说道:“用水鬼!每月必须用水淹死一个男人,收取他的魂魄,喂于阴牌。”

卧槽,这太也歹毒了!每月淹死人,只是为了喂这破木牌子!“张钦宇”仿佛看到这滑润的阴牌之下,无数个男人在水中挣扎的惨状。他紧紧攥着阴牌,说道:“你的阴牌,我先替你保管一下!等解了齐琳的降头和迷幻剂,我再找你说话!”

安波娜长长舒了口气,说道:“齐琳中的降头是灵降,用蛇蜕焚化成灰,洒在水中喂她喝下。降头立即解除,然后再喂她喝冰水混合物,一口气喝五百毫升以上,多上几次厕所,迷幻剂逐渐排出体外!”

灵降是一种精神降,善于此降头的降头师可以用自己的意志力,令受害人产生幻觉,或迷失意识,做出匪夷所思的怪事来。这类的降头术,经常配合大量的符咒来进行,与道家所用的听命符,有异曲同工之妙,功效十分快速,能在瞬间控制住一个人的意志,做出他原本不想做的事情。使用灵降的降头师,通常是降头师里功力较为高强的一群;但,一旦降头被破,也是被其降头反噬得最厉害的降头师。因此,使用灵降的降头师绝不轻易出手下降,一下降,对方必然逃生无门,只能任降头师予取予求,直至降头师解降,或有高人出手破降,才能逃出生天,脱离对方的掌控。

“张钦宇”哪里懂这个,但他知道所谓的降头,看起来似乎非常厉害,其解法经常很简单,有时候用狗血、马尿或者是路边草都可能是解降头的材料。用蛇蜕焚化成灰,洒在水中喝掉能解齐琳的降头,这看起来也算是稀松平常,可不知道的话,却压根不敢尝试。

他心底狂喜不已,却装作稀松平常的样子,问道:“香班说你给田小远下了色情降头,这又怎么解?”

安波娜喘着粗气,说道:“解法有两种,一是喝我的血;二是、是找到发情的黑色母狗交配,也可排降头!”

“啊!”

“张钦宇”闻听,左右看了看,幸亏张黑子没有在这儿,若是被他听到,肯定笑破肚皮。奶奶的!跟母狗交配,这也算解法?他问道:“真的假的?那这种降头,你是怎么制作的?”

“用催情药喂黑色母狗,用玻璃瓶收集其分泌的粘液之后,辅以我的头发,焚烧成灰,搅合在一起之后加以炼制,待其成粉,想办法喂给别人吃下。那人一旦有情欲之念,必须找我交合,否则血液会源源不断供与下身,直到爆裂身亡。”

“张钦宇”越听越是胆颤,心说这也太残忍了!他笑了笑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说道:“好吧,我暂且信你一次!”

他见张黑子还没过来,大声喊道:“黑子?黑子?”

喊了几声,依然不见回声,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原来,张黑子在房内找不到药,便跑下楼,去外边买点药品。

“张钦宇”忙嘱咐他去中药材店里买点蛇蜕,以及一些冷饮。

张黑子有点不明白,却也满口答应下来。

过了半个小时,张黑子的提着一包东西回来了,一边往外拿东西,一边歪着嘴含糊不清地问道:“田小远,大冬天的,你弄这些冷饮作甚?呶,我还让她们多加了一些冰块。”

安波娜听到张黑子喊“张钦宇”田小远,眨巴着眼睛盯着他,说道:“你果然是田小远!唉,我其实早该想到的!却被你说基佬给蒙骗了!”

“张钦宇”笑了笑,说道:“后悔有什么用?如果有用,我宁愿那天晚上不打那个电话!这样,我们压根不会相遇,也就没有现在这些烂事!”

“电话?什么电话?”张黑子疑惑地问道:“难道你们以前就勾勾搭搭?唉,真是冤家!何苦呢?都已经上了床,何必互相仇杀?”

“张钦宇”拿出蛇蜕,小心地放在光滑的桌上,用打火机一把火点燃,他看着蛇蜕呼呼地烧着,问道:“安波娜,我也很奇怪,即便我窃取了别人的风字阴牌,你也没有必要疯狂地杀我吧?别人跟你似乎没什么交情!至于吗?”

“至于!”安波娜看着他点燃的蛇蜕慢慢成灰,哀声叹道:“我、我其实也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