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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豁然一亮(1 / 2)





  昊宗听了小丫头的话,走到那边一看,墙上竟然雕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愚以为营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睦,优劣得所。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小丫头也不嫌麻烦,一字一句地把墙壁上所刻的文字读了出来。

  “老师,这好像是出师表呢!”

  昊宗当然知道是这墙上所刻的正是诸葛武侯当年所写的千古名篇《出师表》了,可是他不知道这边出师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这里的主人是诸葛武侯的粉丝?这进门之前就需要破解一个八卦的拼图,接着在这边又有一个诸葛武侯当年征伐曹魏前所写下的《出师表》。看着这个人就算不是诸葛武侯本人也应该是诸葛武侯当年的崇拜者。”

  “咦?老师,这下面还有一些字。”正当昊宗琢磨着这山洞主人身份的时候,小丫头有一次把昊宗给唤了过去。

  “吾已算到吾之大限将至,可乃后主无能,但先帝能以三顾茅庐而让我辅佐之,并且临终托孤于我。唉……”写到这里,雕刻者明显是停顿了一番,随即,再次续上:“可叹我诸葛孔明算尽天下只气运皆凝聚于曹家,可却不可改我之命……”

  “老师,这人……这人难道是诸葛亮?”豆豆看着墙壁上这最后一段文字,十分震惊地看着昊宗问道。

  昊宗有些艰涩地点了点头:“是的,如果写这写文字的人没有欺骗我们的话,那么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诸葛孔明了。”

  对于诸葛孔明在历史上的事迹豆豆虽然知道的不多,可是却也是听别人说的耳熟能详了,不说别的,她从小到大的课本知识上所讲述的诸葛孔明的事迹就十分的多啦,什么草船借箭啦,三顾茅庐啦,什么七擒孟获啦,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真的是诸葛孔明呀,那……那……”小姑娘那那那那了半天,最终面色一变反问道:“老师,诸葛孔明不是死在了五丈原吗?可是那里距离咱们这边很远呀,可是这上面说的这么清楚,这个人应该就是诸葛孔明呀?”

  昊宗被他问的没有办法回答,确实,诸葛孔明最终病死在五丈原,可是这里距离当年的五丈原很远很远,难道说……诸葛孔明当时并没有死?这个荒唐的想法让昊宗吓了一跳,他很快便甩掉了那样的想法,说道:“豆豆,事不宜迟,咱们还是赶快找到出口吧。”

  想到豆豆的手机被王山炮那群人给没收了,而自己的手机却在打斗中不知道掉到了哪里,昊宗心中十分的焦急,他知道自己来救豆豆已经花费了很长时间了,要是自己拖得时间再久一点的话,那白羽彤和祝馨华母女二人肯定会担心的不得了。

  “嗯!我被王玉爸爸抓了这么久的时间,我爸爸妈妈肯定也很着急了。老师,我们还是早点找到出路吧。”豆豆也开始害怕自己的爸爸妈妈太过担心,脸上露出一丝淡淡地焦急。

  昊宗点点头,走在了前面。

  豆豆看着昊宗走在自己的前面,犹豫了一下,轻咬朱唇,加快了脚下的速度,走到了昊宗的身边,一下子拉住了昊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