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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要肉偿(2 / 2)


  嗯,我考虑一下。辛西娅的脸上染上了粉色,欲望燃烧着她的身体,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好好来一场激烈的欢爱,但是欲拒还迎也是一种风味。

  没有考虑这个选项。默克尔一把将她抱起,你昨夜睡得好吗?

  还可以啊。辛西娅的双臂环上他的脖子,她明知道他在吃醋,却带着天真的残忍,给他一个并不想听的答案。

  你知道吗。我昨夜在门口站了一夜,我无数次想冲进去将你抢出来,却发现我打不过阿克塞尔。默克尔自嘲得笑了一下,夜晚那么漫长,我无数次想着如果,他把你,那我怎么办。

  辛西娅,我不能没有你。默克尔将她放在床上,轻咬着她的耳朵,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的不甘,我其实可以接受,三个人的婚姻。

  默克尔的话吓了辛西娅一跳,她咽了咽口水,你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我今天去问了阿克塞尔,若是他对你也如我这般执着,那,可是他说他对你没有男女之情。默克尔含情脉脉看着辛西娅,他吻上她的红唇,你知道的,这世上这么爱你的只有我一人,只有我。

  温情的吻在舌头的交融之下变得炽热起来,默克尔的手开始解着辛西娅的裙子,发现解开太麻烦的他直接一把撕开。

  辛西娅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能感受到默克尔急促的呼吸,他伸手摸向辛西娅的胸口,那里的肌肤白皙柔软,触手便能感觉出其中惊人的弹性。

  “辛西娅……”默克尔轻声叫道,他低下头去亲吻她敏感的耳垂,然后顺势含住,用牙齿磨蹭,而那双修长还带着细小鳞片的手,已经在她周身每个敏感点游走。

  啊,嗯,甜腻的呻吟从辛西娅嘴里发出,默克尔的手指正揉搓着她的阴蒂,整具躯体都在默克尔的挑逗下战栗起来,花谷流出的蜜液将床单都浸湿了。

  默克尔看她脸颊泛红,眼神迷离,眼角湿润的媚态,忍不住再次俯首下去,在她颈边留恋地舔舐啃咬。

  “辛西娅!你真美。”默克尔在她耳畔喃喃细语,手指划过她光滑洁白的大腿根部,然后缓缓上移,落到她圆滚挺翘的臀瓣上,轻轻揉捏,引得辛西娅发出更加诱人的申吟声:“啊……不要……求……”

  辛西娅的声音娇媚酥软,带着浓烈的春意,仿佛一只猫爪在默克尔心尖挠动,让他浑身燥热难耐,他迫切地想要占有她。

  “叫我名字,”默克尔沙哑着嗓子说道,“乖,宝贝,叫我默克尔。”

  辛西娅喘息着,无力地摇晃着脑袋,似乎在抗拒默克尔的命令,但她却又极度渴望默克尔的爱抚。

  “叫我名字。”默克尔再次催促,两只手指也插进了她的花穴。

  辛西娅咬着唇,轻轻吐出两个字:“默克尔……”

  默克尔的手指狠狠一送,在那个凸起的小点上一阵摩擦,一股灼热的快感传遍辛西娅全身,让她舒服地发出满足的哼哼,而默克尔则趁此机会,又将另一只手指塞进了她的菊穴。

  “啊!”辛西娅的呻吟声更加高亢,紧致的幽谷被撑开成两扇大门,蜜汁源源不断地喷涌出来,她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指甲几欲刺穿床单,“唔唔……默克尔……不要,那里不行,”

  你可以的,你忘了一起进去有多舒服了吗?默克尔一边说着,又加了一根手指进花穴,抽插着。

  “嗯啊……”辛西娅发出更大的申吟,脸色潮红,身体绷得笔直,双腿不停收缩着,像一条蛇般缠绕在默克尔的腰间。

  “宝贝儿,放松点。”默克尔笑了笑,将手指抽出,同时又探了进去,顶端挤压着辛西娅的花蕊,揉搓着。

  “唔!!!!”辛西娅发出激烈的呻吟,到了,到了,不要了。她因为激动和兴奋,皮肤透着淡淡的粉色,几次连续的高潮,让她碧绿的眼眸雾蒙蒙的,就连睫毛都染上了水汽,显得十分晶莹剔透,那张樱桃般鲜嫩饱满的嘴唇更是红艳诱人,微微撅着,让人想要狠狠蹂躏。

  默克尔低头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随即退出花穴,然后握住辛西娅的腰肢,猛然一挺

  “唔!!!!”辛西娅被突如其来的充实填满,整个人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睁开迷茫的双眼,映入她瞳孔内的是男人英俊的脸庞,以及男人那双闪烁着火焰般欲望的深蓝色眼眸。

  默克尔的腰身再次耸动起来,他抱着辛西娅翻转一圈,把她按倒在床上,一边继续运动,一边问她:“喜欢吗?”

  辛西娅没有回答,她只知道她很舒服,非常舒服,她沉醉于那种愉悦的快感之中,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飞上云端。

  “啊……好大,好满足,”花穴被填满的感觉让她觉得舒服极了,就在这时,默克尔的手指又在用着她的蜜水扩张着菊穴。

  微微的不适让辛西娅闷哼了一声,不过这次她并没有拒绝,甚至还在心底狠狠期待了起来。

  默克尔感受手下的菊穴已经松软了,他将手指抽出,拿着另一根硬邦邦的肉棒抵住洞口,宝贝,忍一忍。话音刚落,他就插了进去。

  “啊……啊……啊……唔……不要……”辛西娅挣扎着想逃开,被默克尔紧紧握住腰身,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默克尔再也忍不住了,带着对辛西娅的爱和醋意,疯狂抽动,将她完全占有。

  辛西娅被他弄得死去活来,只觉得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泥水。

  “嗯……啊……不……不行……慢……慢点……啊……”

  辛西娅被刺激得尖叫连连,全身瘫软,除了默克尔的肉棒,她再也感知不到任何。

  过了一个小时,终于在默克尔的怒吼中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远在二楼的房间内,阿克塞尔捂着微微做疼的胸口。

  不可能,绝不可能,他讨厌女人,他讨厌交媾,更讨厌看人交媾,但是他为什么没有收回精神力,他想起她那浑身粉红,娇嗔不已的样子。一滴鼻血落在了文件上。

  阿克塞尔看着鲜红的血迹,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