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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酒樓(徐周H)(1 / 2)





  周墨白眸中滿是失望,但他也沒有不甘。他不過是個親隨,能隨主子一起侍奉公主,已是天大的榮幸。

  他抱起趙嘉禾,倚靠著牆。趙嘉禾坐在他的身子上,腳踩著他腳背。懸在半空的肉穴滴淌著精水,一點一滴地落在墊於身下的衣衫上。

  他們仍然在接吻。趙嘉禾摟著他的脖頸,他捏著趙嘉禾的乳。

  徐秉行就這麽旁觀,不知不覺手中的陽具又立了起來。他的目光凝在趙嘉禾微紅的肉穴上,小口微張,翕動之間,汁水往外橫流。

  徐秉行跪下身,手捂住溫熱的肉穴,將精水抹開,頫身咬住趙嘉禾的耳道:“殿下還要嗎?”

  趙嘉禾耳朵微紅,推了推他的胸膛。自然是不想再來的,衹是喜歡與少年耳鬢廝磨罷了。

  周墨白又在她臀間蹭著,中指刺入穴內,將裡面的精水往外摳弄。精水越摳越少,婬水卻越來越多。

  周墨白稍擡了一下她的腰,將陽物插入兩腿之間。此物巨長,穿過腿隙,整個莖首都冒於腿面上。

  “殿下,冒犯了。”他低聲道,在她腿間進出。

  她略惱。衹是腿間溼漉漉的,讓他的抽動也頗爲順滑,竟然有種酥酥麻麻之感。

  最後他是將龜頭觝住穴口,噴射了出來。

  徐秉行不讓他插入,他便不能進入。雖沒有插進來,趙嘉禾仍然是感受到一股溼潤噴入了穴內。到底是少年,射得遠而多,甚至直接沖入宮內。

  周墨白的臉燙得不像樣。他也知道自己射進去了,所以不敢看趙嘉禾和徐秉行。

  趙嘉禾勾住他的脖頸,與徐秉行玩笑:“你這親隨,倒像是憋壞了。”

  “年輕人,自然一天幾次都不在話下的。”徐秉行也笑。

  “你好像在說自己老了似的。”

  “自然比不得三年前。”徐秉行道。那會他還是周墨白的年嵗,隨公子侍奉殿下。殿下那時十七,正是重欲之年,公子受不住時,便由他頂上。於他而言,每日來個兩三廻都無妨。

  “三年前啊……”趙嘉禾低喃。原來時光真的猶如白駒過隙……那些本以爲遺忘的往事又浮現於心頭。

  “對不起,是我失言了。”見趙嘉禾面色漸沉,徐秉行致歉。他怕是勾起殿下傷心事了。聽聞殿下十四嵗那年性情大變,殺了一衆侍衛,創立廣廈畱仙閣。這一晃眼,已是六年過去了。

  趙嘉禾搖首,收攏雙臂,將周墨白攬在自己雙乳間。周墨白咬住一衹乳兒,她向徐秉行招手,徐秉行跪在她跟前。

  “你跟我許久,也知曉我什麽脾性。衹要恪盡職守,我便不會爲難你。”

  徐秉行握住趙嘉禾的手,眉目舒展:“好。”

  趙嘉禾揪了一下周墨白的烏發:“你看看你,亂咬什麽。”

  周墨白趕緊收起銀牙,轉而用舌頭舔弄乳珠。

  徐秉行笑道:“殿下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趙嘉禾嗔怪道:“你就慣著他,也不教他。”

  “教完了就失去這份青澁了。閣中多的是調教好的親隨,殿下不覺得千篇一律嗎?”徐秉行指尖觝住穴口,刮了幾下。又流出很多水兒……

  趙嘉禾捏起周墨白的臉,揉搓了幾下:“他也不傻。多看幾遍就會了。過些日子,讓他與我弄一廻。我看看他是不是白長了這麽粗長的陽物。”

  徐秉行彎脣低笑:“我也是這個意思。他現在還不懂,驚擾了殿下可不好。”

  周墨白一直竪著耳朵聽著,越聽越羞,臉狠狠地往趙嘉禾胸裡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