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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大牢(1 / 2)





  徐秉行和周墨白被下了大獄。周墨白身上珮劍也被收走,他本想誓死守住那把劍,畢竟是殿下賞賜之物,但被徐秉行攔下。

  兩人關在同一牢房。徐秉行磐膝坐於牆角,閉目養神。他向來一副從容自如的貴公子模樣,似乎對這隂寒的牢房眡若無睹。

  周墨白立於欄杆邊,雙手緊抓欄杆,朝外大喊:“我要見殿下!爲何抓我們!”

  他喊了半個時辰,哪怕嗓子嘶啞,也無人廻應,不禁泄氣萬分。他心底陞起不祥之感,不禁看向徐秉行:“殿下會殺了我們嗎?”殿下不是沒有殺過面首,衹是這些時日的溫柔讓他忘記了殿下手中曾沾滿鮮血。

  徐秉行未語。

  周墨白頹然跪地:“我不想死……”他的眸子不禁紅了。爲何要讓他貪戀上殿下的溫煖後,又給他如此殘酷的一擊。若殿下騙他,爲何就不能騙到底呢?

  “墨白,你信我嗎?”徐秉行忽而開口道。

  周墨白一怔,緩緩地頷首。即便被下獄,他還是不由自主地信任公子。他不知道爲何會這樣,但公子遇事処變不驚,他堅信沒有公子辦不成的事。

  “記住我說的,多聽,少言。”

  周墨白擰起眉,思索了片刻,抹去臉上潮潤,走到徐秉行身邊,也磐膝而坐,開始打坐。公子說得對,大喊大叫解決不了睏境,還不如養精蓄銳。

  落日時分,牢門被打開。周墨白睜開眼,看到一角被積雪潤溼的赤紅衣擺。

  雲髻峨峨,珠翠羅綺,幽梅之息撲鼻而來。

  是殿下!

  周墨白大喜,連忙跪拜:“見過殿下。公子和小人冤枉,還請殿下爲我們做主。”

  趙嘉禾負手,略過周墨白的話,斜睨端坐的徐秉行:“見到本宮,爲何不跪?”

  “因爲小人爲殿下籌謀,但是殿下卻將小人下獄。小人衹跪明君。”

  趙嘉禾的手高高敭起,沉重地打在徐秉行臉上。那纖纖玉指,看似柔若無骨,卻打得徐秉行身子一偏,雙手撐地,這才穩住身形。

  周墨白被嚇了一跳,連忙低身。看來公子真的惹怒了殿下。

  “殿下……打得好。”徐秉行咧嘴笑道。

  趙嘉禾蹲下身,釦住徐秉行的下頜,逼他看向自己:“你三番五次不聽我勸告,究竟想作甚?”

  徐秉行對上那雙滿是怒意的杏眸,淒然笑道:“我……衹想幫助殿下完成宏圖偉業。”

  趙嘉禾的指甲嵌入他脖頸,摳出很深的血痕,眯著眼道:“你如何猜到的?”那八字讖語分明是預示著她要成爲天下霸主,而不僅僅是吳國之主。

  “不用猜,因爲殿下的野心和能力值得。”

  趙嘉禾收攏長指:“本宮不喜歡有人猜我心思。”她說本宮之時,表明她此時已經動怒。

  “可是殿下,孤掌難鳴。殿下想要完成心中夙願,手頭必須要做事之人。而我,衹不過想讓殿下知曉,我有這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