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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佬同时攻略后修罗场了第56节(2 / 2)


  即使面色不改,她却已经在思考,自己若是说明自己不是凡人,他们能有几分可能被自己劝回去。

  萧诩已经干脆利落的将人用捆仙绳束缚起来了,用以灵力便能轻易拖动,此时看向叶竹,神色不自觉的柔和,“按你说的做。”

  叶竹看了下,便道:“白烨应该有飞行法器,用法器吧。”

  因为叶竹叫的是白烨,另外两人便都向他投来一个眼神,这眼神算不上友好,但碍于叶竹,也没有明晃晃的敌意。

  而白烨只微笑着点头,将法器拿出来。

  在去往云浮城的路上,叶竹很快就想明白,就算自己将修为暴露出来,这几人能回去的可能性也不高,便干脆不告诉他们。

  至于之后,就当是一同游行。

  反正他们也不会长久待在一起,待新鲜感过去,应当就会离开了。

  走路只用两刻钟的路程,坐上飞行法器,那就两分钟都不要,这三人有特权,在入城时将那贼子一扔,之后都不用登记,便直接进了城。

  叶竹看了下,承认了一件事,至少和这几人在一起,是有些方便在身上的。

  和离镇旁的西临城不同,云浮城不光是西边著名的大城池,更是靠着特殊的方式吸引了很多修士,这里的客栈,一直是供不应求的。

  好在叶竹有钱,硬是包下了一座不小的宅子。

  就算是牧明渊几人,也对叶竹的阔绰感到惊讶,毕竟在离镇时,叶竹总是一副节省的模样。

  但反应过来之后,又争相要把叶竹付的钱都还给她。

  不过既然叶竹已经付钱,他们再说什么都没用,只分别给人安排了住处,一人一间房,而叶竹所住的,自然是最大最好的那间。

  因为叶竹的态度略显强硬,其他人倒是没在这件事上产生什么分歧,更没有吵起来的情况。

  要说有什么不满,那也只是玄虚不满。

  “若是没有他们,同样的价格,阿竹可以包一个有名的汤屋。”

  汤屋就是有温泉的院子,云浮城这点上也尤为有名,且听闻云浮城的温泉也带有些微的灵力,对凡人修士都有益处,泡着比寻常温泉更舒服。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但叶竹确实有去试试的打算。

  不过现在,还是得先安抚一下玄虚,她笑道:“至少有他们在,都不用我出手,那些个管事就格外恭敬了。”

  包下这个宅子,叶竹可以说是只出了钱,其余的一点没费力。

  “好吧。”玄虚想想那几人的作用,勉强原谅。

  此时是午后,按照叶竹的习惯,是要午睡的,而因为之前将近一天一夜没有睡觉,叶竹料想到自己这次睡的会稍久一些,便专门嘱咐了还在外头的几人。

  然后便不管他们的眼神交锋,回去关上门睡觉了。

  有玄虚在,叶竹便能安心睡下。

  因为叶竹不在,三人看着彼此也是心生厌烦,便也各自回房了。

  若说叶竹有玄虚,他们便什么都没有,能对着说话的便只有一个系统,但就算是对于系统,他们也很是厌恶,于是有什么,便只能在心中想想。

  萧诩的剑快生出剑灵了,也不知为什么,今日的感觉格外明显。

  察觉到剑在有些焦躁的颤动,萧诩微微垂眸,看向自己的剑。

  他自己心情也不算很好,它这样,或许是受了自己的影响,萧诩心中浅浅想着,只将剑拔出来,从怀中拿出丝帕,轻轻擦拭着剑身。

  像萧诩这样的剑修,面对剑的时候应该是格外温柔的。

  但萧诩习惯冷着脸,看着剑的目光,也只比平时更加专注一些,他不太明白自己在焦躁什么,心中也没什么答案。

  以往萧诩擦拭剑身的时候,总会变的格外平静,但这次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直到停止擦拭,将视线放在叶竹所在的方向。

  想了想,便又走出了房门。

  外头是个不小的院落,其中树长的极好,院中的石凳石桌也经过精雕细琢,整个院中的风景极美。

  此时距离叶竹回屋睡去已经过了一个半时辰了,而叶竹是在萧诩靠近她的房间的时候醒来的。

  她睡眠虽浅,但还没到萧诩这样几乎没有动静的靠近房间便会醒的程度,初醒的空乏褪去之后,叶竹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虽没用神识,但叶竹还是感受到一股极其精纯且富有生机的气息。

  她从房间中走出,在看到萧诩的第一眼,叶竹就被他佩剑上特殊的光晕吸引了注意力,顿时眯了眯眼。

  叶竹自己有孕育出一个器灵,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看萧诩的表情,似乎看不到剑上的光晕,此时看到她出来,眉宇间的神色有些忪怔,于是便显出了和平时不太一样的柔和气质。

  看到即将诞生的剑灵,叶竹也生出了些许兴趣。

  她感觉到其上的气息有些亲近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感受到玄虚这个同类的原因,想着,便往萧诩那边走了些。

  说:“你的剑在动。”

  一向清冷的眸中带上了感兴趣的笑意,这才让萧诩回过神,下意识摸向剑柄,说:“快有剑灵了,不知为什么,它今天很是躁动。”

  快要诞生了,能不躁动吗?

  没想到萧诩对这个算得上一窍不通,叶竹想了想,面上适时露出些惊讶,随后笑道:“躁动的话,是不是马上就要有灵了?”

  被叶竹好像是无意说的话点了下,萧诩看向自己的剑。

  面色很快就变得郑重起来,他将其接下,正儿八经的置于阳光之下,神色太过认真,一瞬间显露出一种近乎于孩童才有的真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