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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养魔王喵的我成了玄学大师第13节(1 / 2)





  万花筒台球室前身的舞蹈教室发生过的事儿,林霄只是听吴波神神叨叨地提过一些,但因为她不信这些东西的缘故,了解得并不是很详细,这会儿对玄学八卦特别痴迷的顾白从头说起,林霄才晓得了个中细节……

  那间舞蹈教室全称叫灵动舞蹈教室,教出过一些在省、市级别的地方赛事中拿奖的学员,在安阳市算是小有名气;13年巅峰的时候,光是正式上课的学员就有好几百个,在市内其它商圈还有分店。

  2014年,安阳市发生了一件对本地人来说影响比较大的事儿……本市的前市长王海贪污受贿被纪检部门查到证据,给拿下了。

  随着前市长王海落马,本市各个部门大大小小的领导也被撸了一大串儿下来,而随着这些贪官落网,市内的中高端消费场所生意也受到了影响……这些贪官的家属亲属关系户是一个很大的群体,像是安阳市这种没啥支柱产业的小城市,中高端消费场所不夸张地说至少有一小半业绩是靠这些人撑起来的。

  这其中,也包括当时的灵动舞蹈教室——这种收费按月算、且费用不低,还经常组织安排学员去参加比赛的“高端”兴趣机构,也确实不是一般家庭能支付得起的。

  到15年,灵动舞蹈教室的学员就缩水到只剩二百多个,分店纷纷关闭,只有这家主店还在强撑。

  也就在这一年,有个原本家长是在市里当个小领导的女生,因为家中发生了剧变、亲爹被逮进去的关系本来就郁郁不乐,再加上当时灵动舞蹈教室以送学员去参加省级舞蹈比赛的由头要求学员交一笔参赛费用、家里出不起这笔钱,一时想不开,在就舞蹈教室的天台上寻了短见。

  出了人命,灵动舞蹈教室再有资源背景、实力再雄厚也开不下去了,没多久就解散了学员关门走人。

  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多细节爆料的林霄:“……”

  “真的假的啊,白姐,因为家里面交不起学跳舞的钱就想不开?不是别的原因?”林霄费解地道。

  “死了人可不是小事,要真是因为外面流传的被学员欺凌啊、被男人欺负之类的缘故,早就被警察调查出来了。”顾白在本市的小道消息这一块儿上非常有自信,肯定地道,“这个自杀的女生也是读安阳学院的,高我一届。当时我特意在学校里打听过,她是个很喜欢炫耀她爸有实力的人,还带头欺凌过我们系的一个很漂亮的学姐。14年她爸给抓进去的事儿上新闻了,对她打击很大,连学校都不去了。”

  林霄:“……”

  顾白26岁,那个自杀的女生比她大一岁,在八年前出事的时候十九岁,对于现在才十六岁的林霄来说,属于“大人”。

  林霄实在没法理解一个十九岁的大人,就因为家道中落、没钱学跳舞了就要死要活——她要是这么喜欢跳舞,为啥不能自己去赚了学费再回来学呢?

  十九岁的人找工作又不像她这么麻烦,没熟人说情、老板不愿意为了她去劳动部门报备的话,连台球室的服务员都当不上。

  就算是亲爹坐牢打击很大,可亲爹又不是死了,出来了不也还能看见么。

  没法理解更没法代入的林霄摇摇头,转头看向她奶:“老太,你看出什么来没,这里有鬼不?”

  顾白滔滔不绝地介绍“背景”期间,林奶奶一直在观察着空置的半片儿天台,时不时在某处驻足,似乎是在观察着什么。

  林霄一问,老人家便开口道:“小顾,按你说的,在这里枉死的是个女鬼?”

  “没错的,当时上了本市新闻的,就是我们安阳学院大我一届的学姐,我记得她姓蒋。”顾白确定地道。

  林霄和明兰兰都忍不住看了顾白一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连人家的姓都还记得,白姐你是多热衷这些八卦啊!

  林奶奶脸上露出了困惑神色,又皱眉低头打量空荡荡的半边天台,嘴里道:“那不对啊……在这里徘徊的鬼魂,应该是个男鬼。”

  这话一出,本来就怕这个的吴波,和本来就信这个的顾白,两人的脸都白了。

  林霄奇怪地道:“这里还曾经枉死过一个男的?”

  顾白虽然怕,对于自己那份儿包打听的能耐却很是自信,坚强地道:“不可能,这条街是08年规划,12年建成的,这条街的房子都是新房子,而且这栋楼全都是商铺,没听说灵动舞蹈教室出事前死过人。”

  林奶奶点点头又摇摇头,抬头看了眼天台另一半那一排麻将包房,问道:“里面能进去看看不?”

  “能的能的。”顾白掏出钥匙就要去开门,走出两步又想起来害怕,毅然转头把一串儿包房钥匙递给林霄。

  这栋楼的四楼天台是个露天平台,跟台球室同一层、门对门的那间网吧也有上楼顶来的楼梯,台球室没开门营业的时候天台这一排麻将包房自然要锁上。

  没少上来打扫麻将的包房的林霄接过钥匙,熟门熟路地打开离楼梯间最近的107号包间。

  把包间门拉开的瞬间……林霄就和一个面色青白、枯瘦如柴的陌生男人面对面对上了眼。

  “——卧槽!”

  第18章 精明

  g省海拔高,夏天相对于外省来说比较凉爽,还主打一个满30度减10度——昨天出太阳的时候安阳市的气温最高冲到了31度,今早上下了阵雨,气温就掉到22度了。

  这会子天上还压着厚厚的云层,估摸着下午还会来场雨,室内采光要比出太阳时差一点,十来个平方大小的麻将包间里没亮灯,摆着立式空调的那个角落里,就有点暗。

  也就在立式空凋和墙角之间的阴影中……直挺挺地立着个陌生男人。

  林霄半张着嘴,一句卧槽卡在喉咙里。

  这个跟纸扎人一样惨白单薄的陌生男人视线跟她对上,林霄那句“卧槽”就憋不出了,脱口而出。

  “咋了?”同事明兰兰好奇地跟过来。

  “兰姐别——”林霄下意识想挡住明兰兰、免得她被吓到,但她刚受到了视觉冲击反应稍微慢了点儿,明兰兰已经从她肩膀旁边探头过来,看向了107麻将包间内。

  “……没啥呀,这不打扫干净了的么。”明兰兰扫了一眼包间,道,“昨天夜班是李胜伟,那小伙皮扯扯(拖拉磨蹭)的,我还以为他又偷懒不打扫呢。”

  林霄看了看包间里立式空调旁边那个跟鬼似的男人,又看了看大大方方跟她一道儿站在包间门口的明兰兰。

  嗯……明兰兰好像看不到。

  包间里这人不是跟鬼似的,就是个鬼。

  林霄默默扒拉了下明兰兰、把她从包间门口推开点,转头朝后喊:“老太,你来看一哈。”

  啥也没看见的明兰兰没想多,顺势让开了路,走出了包间里那个男鬼的视野。

  林奶奶走过来,站在包间门口皱眉打量了下里面,抬脚走进包间里。

  “老太,没啥子情况?”林霄见她奶就这么进了有鬼的包间,忍不住开口提醒。

  “咋会不得,情况大得很。”林奶奶一面四下打量这个装修得还挺讲究的小包间,一面把手里拎着的袋子搁到麻将桌上,嘴里道,“这里头煞气啷个凶,怕不是着人做过手脚,你们老板是不是得罪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