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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星际雌虫第61节(1 / 2)





  章曜点点头,他早就知道他爹爹很厉害。虽然今天第一次见到爹爹打人,但上次爹爹打老虎打狼的时候,他是在场的。

  场面比这次好看多了。

  “曜儿,你以后一定要听话呀。”他担心小侄子调皮捣蛋被没控制好力气的哥夫一指头按死。

  “曜儿很听话。”章曜不满地看向章忠。他一直都很听话,父亲和爹爹经常夸他乖。

  “是是是,曜儿听话。”章忠也不和小侄子争辩。他突然知道,上次哥夫让小侄子保护他,小侄子为什么露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这么厉害的爹爹,根本不需要小侄子保护吧。

  章忠正这样想,连蓝因又在庆幸自己免除了多少牢狱之灾时,五城兵马司巡逻的士兵来到现场,要以当街寻衅斗殴的罪名逮捕他们。

  “差爷,误会,这是误会。因为这群歹人想要带走我的朋友,我们这才还手的。谁知道他们这么菜,出来做坏事,也来几个健壮的,被我朋友夫郎轻轻一推,就躺倒了。”刘樊心理素质强大,将蓝因打人的过程轻描淡写带过。

  “是这样吗?”为首的巡逻小头目狐疑地看向他们,又让手下去问倒在地上的人。

  之前带头的中年男人伤在腿上,靠着双手爬坐了起来,自以为纡尊降贵的在询问的士兵耳边耳语了几句,士兵又来到小头目面前,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刘樊青砚章忠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章言蓝因听力强大,听到中年男人说自己出自丞相府,让巡逻士兵把他们关到大牢里。

  手下不知道怎么办,请示头目。头目的样子明显害怕得罪丞相府。手下禀告完,就让手下人把章言他们带走。

  蓝因见人如此不讲理,将前来捉他的士兵薅玉米一样拔起摔到地上。

  士兵当即捂着肚子叫腿断了。

  头目当即大怒,拔出身上的佩刀,指着蓝因道,“袭击官差,罪加一等。不论生死,给我拿下。”

  “且慢,我和刘樊乃本次的新科贡士,已获得四月初参加殿试的资格,是天子门生。尔等不问缘由捉拿预备进士,未来的朝廷命官,将朝廷法度放在哪里,将当今皇上放在哪里。”章言大声制止道。

  头目和手下的士兵犹豫了。

  丞相府他们得罪不起,科举正在举行,私自捉拿新愈方宴科进士的罪名他们也承担不起。

  “科举为国取士,是国之大事,你们未经上官、未经礼部、未经皇上同意,捉拿应试的学子,是想要造反吗?”刘樊继续给兵马司的人施加压力。

  “我等从没这样想过,你可不要给人乱扣帽子。”头目身后的一个手下忍不住跳出来道。

  章言和刘樊看向头目等着他表态,蓝因警惕地防备着他。只要他有伤害雄主的举动,蓝因就要和他拼命。

  头目咬牙,“我等自然没有资格捉拿两位进士老爷,只是这个黑哥儿袭击官差,本就是大罪,若是轻轻放过了,我们兄弟的颜面何存。”

  “这是我夫郎,他犯了错全赖我教导不严,后果也该由我承担。若一定抓个人差爷才觉得能交差,那就抓我吧。”

  “相公。”蓝因感动地看向章言,“你不要担心我,让他们捉我吧。”

  章言看了蓝因一眼,让他不要说话。

  头目看着夫夫情深的两个人,牙咬的更深,要是能抓章言他们早就把人抓走了,谁还和他们在这里拉扯。

  现在章言这个贡士要为了他的夫郎顶罪,可没有上官的命令,他们也没有胆量把一个新科进士抓走。就算丞相府的管家说可以为他们撑腰,他们也不敢信。丞相势大,不会把他们几个小喽啰放在眼里。如果将来出了事,被推出来顶罪的就是他们了。

  “嫂哥夫也是见这位小兄弟伤到章兄了,护夫心切出手才重了些。这样吧,这位小兄弟的医药费我们都包了,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刘樊出面打圆场,给头目递去一包银子。

  头目看了一眼,收了钱让手下抬着地上受伤的兄弟和倒在地上的丞相府的人走了。

  看完全程的章忠,心有余悸的同时发现,“不管多强大的哥儿都是需要男人保护的。”章忠觉得,其实哥夫也没那么可怕那么神秘,也是需要堂哥保护的。

  章曜沉重点头。

  他将来也要保护爹爹。

  第086章 半夜惊险

  “章兄, 你得罪哪路神仙了?”

  刘樊见兵马司的巡逻士兵不光带走了先前拦他们的人,对那个领头的中年人还有些毕恭毕敬的意味。

  这个中年人如果不是自身有官职在身,就是勋贵大臣家的豪奴。

  刘樊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瞧他们狗仗人势咄咄逼人的样子, 今天没有请到章兄,可能不会善罢甘休,还有下次。章兄还是想想自己得罪了哪个权贵,早做打算。

  “我也不知,不过之前来请人的头目对巡逻的士兵说自己出身丞相府,似是丞相府的二管家。”章言回道。

  刘樊一愣, 随即反应过来, “章兄好耳力。”

  “章公子, 你是怎么得罪丞相大人的。”青砚好奇地问章言, 他们这些天和章公子一家相处, 知道这是章公子第一次参加春闱,第一次到京城。

  章公子不是和他家公子去参加文会诗会, 就是在家中温习功课, 是怎么得罪了权倾朝野的丞相的。

  “我自从来到京城,就和你家公子同进同出,未曾结交达官显贵, 也没有欺压贫民弱小, 实在不知自己哪里碍了丞相的眼。”章言心中同样疑惑,他到底哪里得罪了丞相。

  来京城这些日子,除了文人聚会,他基本上没有接触过学子之外的人, 即使在文会上, 也很少对朝廷大事或者不同党派之间的争斗发表看法。

  不管怎么复盘这些日子的轨迹, 章言都确定他们没有交集。都没有接触, 遑论得罪。

  刘樊听了章言的解释也回忆,到了京城后他们两家的确算是同进同出,章兄虽偶尔独自赴宴也是有迹可循可以查到,的确没有得罪朝中大臣的机会。

  今天请人的事情发生的诡异,让人摸不着头脑。

  或许和丞相无关也说不定。

  “也许刚刚那人不是丞相府的,或者假借丞相的名头作恶也说不定,丞相大人并不知情。”刘樊说出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