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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水歡歡歡第95節(1 / 2)





  還拉了她的手,來揉搓自己。

  也許是花灑流下來的水太密,李心水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也許是酒精麻醉了神經,她根本就分不清楚,落在她身上的到底是水還是吻。

  身上最後一點泡沫被沖了個乾淨,花灑終於不再有水落下的時候,她還是不能呼吸——

  讓人窒息的吻親到了嘴上。

  還有,讓人窒息的人。

  李心水記不清自己到底被他揉搓了幾遍,又是怎麽從浴室到了客厛。

  還有蔣漁是怎麽從外套的口袋裡拿出的杜蕾斯。

  她倒是還記得,那盒杜蕾斯還是上一次在鄯善用賸下的,一盒好像是三個,用掉了一個,還賸下兩個……

  蔣漁用牙撕開了一個,往上戴的時候,還咧了咧嘴。

  別問李心水是怎麽知道的……她用眼睛看見的。

  起初是好奇,後來又覺得自己已經被看光了,她盯著看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再看廻來啊。

  得出的結論,安全套真的是一個簡單粗暴的發明。

  一切就緒,那麽,可以開始了。

  沒有上一次疼,起初的不適感很快過去,還多了一種無法言喻的刺激。

  她隨著他不停在動,實在是忍不住,叫出了聲音。

  她的聲兒連她都不知道怎麽忽然成了貓樣,細細的小小的,那是一種忍不住讓自己羞臊的聲音,可又忍不住不叫。她不知道聽在蔣漁的耳裡又是什麽樣,衹知道他比先前更用力。

  姿勢不知道換了幾個,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李心水還記得杜蕾斯用掉了兩個,那是因爲來了兩次吧。

  她的腦子有點兒不清醒,明明沒喝醉啊,後來卻暈的不行。

  他好像挺累的了,但沒有她累。

  其實李心水也不懂,她好像也沒使多少力,卻腿酸、腰緊,渾身酥的就跟個酥餅似的,倣彿一捏就會碎掉似的。

  她枕著蔣漁的胳膊沉沉睡去。

  夢裡有半宿的春|情,還有一室的旖旎。

  睡了有多久,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