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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好些了?脉象正常,梦甜能让展昭安睡,同时能让他体内的蛊虫也稍微的安睡。只是,终究不是长久之策。第一次看见昭儿蛊毒发作的时候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只取了几滴血液,泛着冰寒的金光,试着用不同的药来控制这血颜色正常,可是五天时间转眼就过去了,没有办法,完全找不到头绪。

  师傅,徒儿知道自己的情况,徒儿不愿师傅如此忧心,徒儿

  昭儿,你什么都别说,还有希望的,为师绝对不会罢休。孽缘啊。你好好休息,有事叫采辛。切记不可受热受寒。

  点了点头,展昭心里一片的混乱,师傅一定是瞒了自己什么,中蛊到现在,近两个月时间,他感觉到身体越来越明显的变化,特别是那日和玉堂在山洞里蛊毒发作以后,身体虚弱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的时间他得用来睡觉。本来是想着来能好好伺候师傅一年,却变成了师傅为自己奔波。慢慢起身,看着满室明亮的白,虽然不知道大师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但是这白让他安心,让他有些难舍。师傅不准开窗子,说他一定都不能受寒了,于是,几乎每一天他都在这房间里,窗子外面应该是梅花,绚烂的红梅,可惜,为了不让师傅再忧心,他不能看,只能想着那一季的灿烂玉堂在做什么呢?一个半月了,大概时间再久一点玉堂就能忘了自己了,满脑子都是玉堂,第一次遇见的嚣张,日复一日的死缠烂打,被自己小小算计以后的不甘心和宠溺肩并肩的搏杀,陪伴自己东奔西跑的无怨无悔,定情时候的深邃,吻着自己,为自己而迷乱的浓浓的爱,全部都是玉堂,闭着眼睛,睁着眼睛,玉堂的脸都会从脑子里一闪一闪的跳动。抚摸着画影,黄色的剑穗是自己的巨阙上的,画影,有玉堂的温度,有玉堂的冷厉,有玉堂的明亮的白画影?对了,巨阙是师傅送自己的宝剑,如今自己手上拿的是画影,那么,师傅怎么会没有问一声?

  二少爷,喝药了。正为这样的问题纳闷,门就被推开了,进来的自然是采辛,手上端的玉碗中飘来自己很是熟悉的味道,清浅的苦涩。伸手接过,一口饮尽,这种药他每天都在喝,虽然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好像喝完以后会觉得血液流通很多,想来师傅为自己配药一定花了不少心思。

  二少爷,先生说要你什么都别多想,好好的休息,一定会有办法的。

  展昭不孝,本想着好好服侍师傅,结果却累了师傅和你们兄弟。

  二少爷,别这么说,先生怎么可能看见二少爷受苦。采辛说完话,把药碗收到桌上,然后就想出门,突然看见展昭之前放在床头的剑,咦?这剑?画影?

  采辛?你认识画影?很疑惑,这个孩子怎么会认识画影?还有,自己在山上已经半个月了,师傅和两个童子对师门的其他人都一字不提,对自己这个大师兄更是到了避而不谈,这

  哦,先生有名剑册,我在册子上看见过。二少爷,我告退了,你好好休息。

  采辛都认识画影,师傅没理由不认识呀,这间屋子,天山,画影那个神秘的师兄不可能是终究是不敢再多想,再加上药里似乎有安眠的成分,很快,展昭就睡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两只可能也许应该快见面了。。。。

  第34章 活死人肉白骨 7 这

  你到底是什么人?自从被抓到这么个地方,他公孙策就再也没见过阳光。早就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少天。

  我不会害你,我说过,把这房间的所有书都看完你就可以回开封府。

  为什么?

  你只需要看,我想先生多看些不是没有好处的,这里全都是讲如何养蛊解蛊,大内宫廷也没这么齐全。放下手中的干粮和水,再把一把蜡烛也放在桌上,来人依旧出了门放下机括,微弱的烛火照映下,是满室的书架。

  坐在床边,伸手拿过书,不能否认这里很多他需要的知识,看完这些书一定能找到救展护卫的办法,可是,不知今夕何夕,大人,还有开封府到底怎么样了?

  天山千峰,奇人高人,江湖隐士数不胜数。

  找不到,依旧没有找到,眼看着离最高峰落雁峰越来越近,始终都没有猫儿的踪影,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他能去什么地方?他怎么可以消失得这么的彻底。猫儿,要怎么才可以找到你?至少你该让我陪在你身边

  冰雪常年不化,远处入目的红梅真的很像猫儿的衣服,日移西,一种金黄铺天盖地,如同极乐

  到达峰顶小院的时候,月亮明耀,月光皎白,红梅在月色中清幽冷冽,香淡而馨。

  院门没有关?这么晚了,门没有关?走进院子里,首先看见的是自己的房间点着灯,空气中似乎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师门啊,好多年没有回来了,三年了?还是四年了?

  大少爷?

  声音是从身后传出来的,转回头,就看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盘子上盖了一片红绸。有浓烈的苦香味道。

  茗茶?长这么大了?这孩子应该就是当年的茗茶,那个跟在自己身后的小不点也这么高了。果然是多年没有回来过

  真的是大少爷,大少爷,您回来了!回身把手上的托盘放在身边的石桌上,飞扑进白玉堂怀里。

  摸着这个高了许多的孩子,白玉堂心里有些痛,果然,回到熟悉的地方,面对最亲近的人,连自己也容易感伤。抬手擦掉茗茶眼角的泪:师傅呢?梦儿回来了没有?

  先,先生,大,大少爷,你现在回来做什么?突然想起了什么,顿时一惊,糟了,怕的就是大少爷和三小姐回来,偏偏这会儿真就回来了,怎么办。

  你结巴什么,我不能回来?还是那老头说了不准我回来?对了,我房间点着灯做什么?谁在里面?

  望着面前这个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脾气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大少爷,茗茶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茗茶,你还在干什么?还不把药拿进来。那谁谁谁,给我在外面好好站着。

  哦,好的,先生。大少爷,这端起托盘,看了眼面前明显已经脸色难看的大少爷,终究还是不敢多说,转身就进了屋子。

  看着茗茶进屋,但是,那老头有必要说自己是谁谁谁吗?还有,药是要给谁的?有人受伤了吗?看这个意思是,而且好像伤者是在自己房间养伤。听话站着不动,那就不是他白玉堂,于是抬脚就进了屋子,只是才到自己房间门口就被正从里面出来的师傅堵了,纠了耳朵拖到大堂,你小子舍得回来看我老人家了?

  师傅,我为什么不能回自己房间。

  上官熙看着面前这个徒弟,是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一直犹豫要不要让玉堂知道,现在自己这个徒弟突然回来,倒真的是让他没了主意。昭儿的脾气他清楚,若是知道了和白玉堂的关系,恐怕连自己身边他也不愿意呆了,可是这白玉堂现在哪里还有当初的影子,整个人憔悴得让他心疼,果然是冤孽二十年的冤孽。

  老头子,你想什么呢?你徒弟是不是还是依然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死小子,你坐好

  先生,先生,二少爷采辛的声音从里间传出来,紧跟着声音出来的是一脸惊慌的两个人。

  怎么了?

  窗子开了,二少爷,二少爷不见了。大少爷的画影也不见了。

  什么?上官熙正打算追出去,结果,身边白影滑过,速度远在自己意料之外。死小子,怎么以前自己不知道这个徒弟的轻功这么好。只是一切真的就只能顺其自然了,既然玉堂已经追出去了,以现在昭儿的情况,玉堂是没有理由不能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