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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3)(2 / 2)

  尼古莱也流露出了有趣的笑容,自己认识的爱沙可不会喜欢这种阴沉鬼。

  费奥多尔说:我就想着你该来了。

  尼古莱说:你一定注孤生。

  太宰治:

  太宰治的心情本来就很差,一个是睡眠不足,另一个是刚在织田作之助那边丢了脸,此刻见到费奥多尔和尼古莱,太宰治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和冷漠。

  啊,到哪里都能看到下水沟里的老鼠,真是太碍眼了。

  太宰治正要继续讽刺费奥多尔,眸光一闪,看到了费奥多尔胸口别着的胸针。

  胸针是绿松石制成,漂亮的卷草花纹形成了赤松流家的阿卡玛兹族徽。

  似乎察觉到了太宰治的视线,费奥多尔故意伸手摆正胸口的胸针,笑眯眯地说:怎么样?好看吧?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送的,我们谈得很开心。

  太宰治怔了怔,心思急转。

  在上周三的夜晚,他带着中原中也袭击赤松流,那之后赤松流应该立刻去了横滨,根本没空见费奥多尔,为什么费奥多尔手上有赤松流的东西?

  下一秒,太宰治福至心灵地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在他找到赤松流之前,费奥多尔就先登门了!费奥多尔抢先了一步!

  太宰治慢吞吞地说:谈得很开心?我想你们谈论的故事主人公应该是我吧?

  正因为费奥多尔提前在赤松流面前打太宰治的小报告,再加上太宰治拿出了魔术刻印,所以赤松流的态度才那么恶劣。

  哈!原来自己挨了一枪,还有费奥多尔的缘故?

  太宰治在明晰这一点后,开始琢磨着怎么暗算费奥多尔了。

  费奥多尔敏锐地察觉到了太宰治隐藏得很好的杀意,但他根本不在意,他就是来炫耀的!就是要来刺激太宰治的!就是要让太宰治出手算计他的!

  只要太宰治行动起来,费奥多尔就可以直接找赤松流求助了。

  在钟塔发布了召集令的现在,在时钟塔即将展开对异能力者的狩猎时,还有什么地方比一个魔术师的家更安全吗?

  没有了!费奥多尔准备带着两个果戈理直接住进赤松流的家里,但他缺少理由和契机。

  看啊,眼前这么大一个太宰治,还有一个重力使,机会不就来了吗?

  中原中也冷眼看着太宰治和费奥多尔在线battle,他扫了一眼饶有兴致看着这一幕的白发青年中原中也没见过尼古莱果戈理中原中也低声说:先入座吧。

  这里是时钟塔矿石科的阶梯教室,教室里已经有不少学生了,此刻他们四个人堵在门口,早已在教室里等待上课的学生们都好奇地看着他们。

  他们四个异能力者在魔术师的大本营里内部撕逼,怎么想怎么愚蠢。

  费奥多尔从善如流:也是,马上要上课了。

  虽然这么说了,但太宰治和费奥多尔都没动。

  阶梯教室那么大,对方会坐哪里呢?

  尼古莱没有理会费奥多尔,他主动说:我要坐前排。

  他要近距离观察赤松流!

  太宰治心中一动。

  说实话,他今天之所以来上课,一方面是想知道魔术师是否有远距离赶路的手段。

  太宰治算了算时间,哪怕赤松流离开港口组织本部直接坐飞机回伦敦,也很难赶得上周一早上的课程,但如果魔术师有特别赶路方法呢?

  另一方面太宰治是真的想听一听魔术师的课程,补充点常识,省的莫名其妙又被赤松流干掉了。

  此刻听到尼古莱的话,太宰治立刻推断出,费奥多尔并不知道赤松流去了横滨。

  否则费奥多尔应该能轻易算出早上的课大概率是见不到赤松流的,而尼古莱却还是认为能看到赤松流上课,所以要坐前排

  太宰治缓缓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显然赤松流也不是傻子,对于主动靠近的费奥多尔,赤松流心里保持着一份警惕,尤其是赤松流得到了魔术刻印里的信息后,他真的会信赖费奥多尔吗?

  想到这里,太宰治语气温和地说:那我们也坐前排吧。

  中原中也下意识地瞥了太宰治一眼,他们的位置本来就是第一排,太宰治这么说,好像他们是为了盯梢费奥多尔才坐前排一样。

  于是等现代魔术科主任、埃尔梅罗二世韦伯维尔维特踏入教室时,就发现第一排坐了四个他没见过的人。

  第一排左边两个人是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右边两个人是费奥多尔和尼古莱。

  太宰治和费奥多尔中间空了一个位置。

  虽然韦伯是现代魔术科主任,但他过去曾是矿石科的学生,矿石科也曾是埃尔梅罗的势力范围,韦伯还是大概了解矿石科的学生名单,他可不记得学生里面有这四个人。

  只是韦伯没有立刻发问,因为他看到了戴着白帽子的青年胸口别了阿卡玛兹家的胸针,韦伯眼神闪了一下,将手里的教案放在桌子上。

  他清了清嗓子,朗声道:阿卡玛兹教授今天不来上课,我代上一节,他已经将你们的进度告诉我了,那我们按照上次的课程,继续今天的学习。

  太宰治看到进来代课的人后,眼睛不自觉地睁大了。

  他知道这个人,这不是赤松流的好朋友吗?而且还不是那种利益朋友,是交情深厚的挚友关系。

  太宰治心头立刻闪过一个词,机会。

  哪怕埃尔梅罗已经成为了十二君主的最末位,那也是君主啊!

  如果能趁机和韦伯维尔维特拉上关系太宰治脑海里有数个阴谋和计划开始翩翩起舞。

  只是下一秒,太宰治突然怔住了。

  自己来伦敦是找赤松流解开永生诅咒然后去死的,怎么又被动社畜了呢?

  意识到这一点的太宰治下意识地去看费奥多尔,果然是因为这只臭水沟里的老鼠影响,让他本能地开始算计了吧?

  然后太宰治捕捉到了费奥多尔眼中的惊讶。

  太宰治忍不住笑了起来。

  费奥多尔察觉到了太宰治的笑意,他微微侧脸,低声说:你笑什么?

  太宰治笑吟吟地说:你不知道他今天换课吗?他的目光扫过费奥多尔胸口的胸针,嘲讽地说:谈的很开心的朋友?嗯?

  都是朋友了,赤松流没告诉你他今天不来吗?

  太宰治吐出胸口的郁气,眉目舒展,笑容满面,他赢了!

  费奥多尔:

  第19章 019

  公正客观地说,韦伯讲的课是非常好的。

  在导师肯尼斯死去后,韦伯独自买下并运营埃尔梅罗教室,甚至愿意接手各个科目都不乐意教导的刺头,可见韦伯的教学水平相当高明。

  他非常善于引导学生的特质,帮助他们发挥自身的天赋和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