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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凌砚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滚。洛时季恼羞成怒,收回脚,忍不住怒吼了一声,只不过声音却没有几分威严和气势,因为尴尬和羞恼,再也没有之前那份冷厉的狠魄和危险的架势了,反而颇显得有一种小猫撒娇的轻挠。

  凌砚当即快速的起身,动作麻利的把洛时季从凳子上直接打横抱起来,三步并着两步的走到床边,抱着人就欺压到了床上。

  第一百八十章:那个眼瞎的是谁啊

  洛时季被他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搞得懵了一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整个人就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还被人压着,他赶紧用手推拒着凌砚怒气冲冲,凌砚,你干什么?

  凌砚黑沉沉的凤眸望着他,眸中炙热一片,双手抓住他的手,在洛时季的瞪视中,低头轻柔的亲了一下他的手心。

  洛时季之前在山坡上吹了一天的冷风,回来又喝了半杯冷水,整个人和整颗心都是冷的。

  如今,当凌砚的吻落在他的掌心时,他被凌砚唇上那滚烫的温度给烫的缩了一下。

  凌砚这个男人,身体健硕,所以火力特别壮,就连嘴唇都是烫人的温度,连同吻都很热。

  凌砚握着他的手邹眉又心疼的问,怎么这么凉?

  洛时季冷哼一声没说话。

  凌砚看着他就又笑了,低声在他耳边轻声问,吃醋了?

  洛时季,

  消失这一整天,就是吃醋去了?凌砚说着,胸腔都是无法压抑的笑意。

  洛时季感受着他胸腔起起伏伏的笑意,恼羞成怒,凌砚,你再笑就给我滚出去。

  凌砚当即止了笑声,凤眸紧盯着,他额头低下来抵着他的额头,微不可查的叹口气说,心情不好为什么不来问我?直接问我,总比自己生了一天的闷气要强的多。

  我乐意。洛时季忍不住的怒道。

  啧。凌砚一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真是脾气见长。

  就长了。洛时季冷笑,不喜欢,滚。

  喜欢。凌砚炙热的手掌紧紧的包裹着他冰凉的双手,笑着看了他一眼说,就喜欢你这副爆炸的小猫模样。

  洛时季恶狠狠的瞪他一眼。

  放手。

  等会。凌砚说,你手太冰了,我给你暖暖。

  洛时季当即嗤笑道,我全身都冷冰冰的,你暖?

  凌砚凤眸当即深深的看他一眼说,只要你愿意,我立马就给你暖。

  洛时季当即挑眉,舔了舔唇角,笑的一脸魅惑众生的说,好啊。

  凌砚一愣,当即手脚并用的把人搂了个结结实实,感觉到小情人这次是真真正正的在他怀里了,凌砚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声,自从分手之后,他的心从来没有被如此满足过,简直太舒服了。

  洛时季被凌砚整个人抱在怀里,不再说话,帐篷里的气氛反而一时间沉默了下来,外面的风唿唿的吹,山林的气温下降的厉害,明明是九月份的天气,这里在夜晚的气温就跟十一月份差不多了,很冷。

  不过,洛时季却不冷,不得不说,凌砚当个火炉还是挺好的,他浑身都是火力,穿着单薄的西装,那炙热的温度就透过布料温暖着他的身体。

  暖暖哄哄的,很舒服。

  四下寂静。

  夜凉如水。

  两人沉默了一会,察觉到洛时季身上已经有了温气,凌砚视线下滑看着他的脸,忍不住低声唤道,季季。

  洛时季抬头看他。

  凌砚的头缓缓的靠近他,炙热的唇吻上他略带冰凉的唇。

  洛时季浑身一震,当即狠狠的抱着他吻了上去。

  凌砚察觉到他的回应,顿时不再小心翼翼的试探,这么多天以来的想念和欲望终于找到了可以发泄的口子,他狠狠的回吻着他。

  明明只是一个吻而已,两人之间却你来我往,他们凶勐的撕咬着对方,谁都不甘落于下风。

  帐篷内的小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大有一副,你们再这么摇晃,我就散架给你们看。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接下来一发不可收拾,洛时季赶紧推了推凌砚,躲避开他的动作,气喘吁吁的喊道,凌砚。

  凌砚眼神危险的紧盯着他,犹如一头野兽在盯着自己面前的美食,分毫不让。

  洛时季毫不示弱的回视他,之前还迷离染上欲色的眼神一瞬间清亮,再也不见丝毫的迷茫,他勾起唇角笑着说,凌砚,你该离开了。

  凌砚的眉头狠狠的邹起来,整个人的神情看起来都有些凶狠,抱着他的双手犹如铁壁,纹丝不动。

  洛时季挑眉的看着他,眼睛里有着丝丝的笑意。

  不可否认,他是故意的。

  就是故意这么折磨他,挑衅他。

  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是包养关系,那个时候洛时季只能遵循着凌砚的意思,他说在一起就在一起,他说分开就分开,自己连个话语权都没有。

  而现在,洛时季的意思简单明了。

  他要掌握绝对的主动权。

  他要凌砚舔他。

  他们之间,这一次由他做主。

  半响,在两人的对视中,凌砚首先败下阵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眸色黑沉,声音微哑,你就故意折磨我?

  呵!洛时季轻笑,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可只要看他那得意的小样,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凌砚看着他刚刚被欺负了许久而色泽鲜艳饱满的唇瓣,凤眸暗了暗,大拇指狠厉的摩挲了一下他的唇瓣,感觉到唇瓣上滚烫的温度,才浑身轻松的坐起来笑的愉悦,不错,被我暖烫了。

  洛时季脸红了红,瞪他一眼。

  凌砚伸出手,这一刻再也没有之前那副猴急的,仿佛被逼到了困境的野兽,反而一脸愉悦的神色,犹如斯文的君子似的把洛时季衬衫之前在亲吻中解开的扣子又一颗一颗的给他扣上,每扣一颗,他就说一句话,宝宝,虽然你是故意的,但我就乐意被你这么折磨,也就只有我,解了你的扣子,还能这么心甘情愿的一颗颗给你扣上。

  他把最后一颗都给扣上了。

  洛时季被他逗的扑哧笑了,神情轻松而又愉悦的枕着枕头笑着看他说,说的你好像多像正经君子似的。

  凌砚把他裤子上的扣子也给扣上了,并且非常认真而又规矩的给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闻言笑着问,我难道还不够君子?

  洛时季拿脚再次蹬了蹬他的命根子,被凌砚一手抓住洁白的脚踝,男人眼神霎时变得黝黑,语气颇有几分危险的说,宝贝,你再这么不知危险的撩拨下去,爸爸可就做不成君子了。

  洛时季闻言顿时挣开他的手,脚丫子颇为挑衅的又轻轻踹了一下,在凌砚倒吸一口凉气中嚣张的笑了笑说,君子好像都是坐怀不乱的吧,你确定你是君子?

  那说的是柳下惠。凌砚忍着额头的青筋咬牙切齿的说,爸爸可不是柳下惠。

  坐怀不乱。

  去他娘的。

  小妖精如此勾人,能有几个人坐怀不乱的。

  洛时季顿时乐的不行,眉目精致,就跟一副美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