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

  “子晴，我最近太累了，忙着乔氏集团的事情，所以忽视了你。”顾砚书低眸说道，将韩子晴搂进怀里，目光多了几分无奈。

  “乔氏集团吗？子烟的事情？砚书，对不起都是我的不对。”

  韩子晴故作委屈道，好像因为自己，陆子烟才会找顾砚书的麻烦。

  而顾砚书却想到了今天去陆子烟的家里，竟然会看到乔凫寒，心里突然多了一种落差，那感觉，就像是自己丢弃的东西，结果被别人当成珠宝供着。

  所以，是自己不识明珠，舍弃了陆子烟。

  是吗？

  顾砚书突然有些迷惑，看着韩子晴的目光都变了几分，顿了顿，问道：“子晴，当年的事情，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对吗？”

  这个男人难不成发现了什么？

  韩子晴闻言，心里一突，看着顾砚书，目光狐疑，眸间一闪，泪水“哗”的流了下来，哽咽道：“砚书，你觉得我是故意的，想要害子烟是吗？”

  韩子晴惺惺作态，忙不迭推开顾砚书，双手捧脸，蓦得提了嗓门——

  “砚书，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当年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爱你了，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已经知道错了，可是……可是子烟一直都不原谅我，甚至在韩家让我难堪，我……”

  韩子晴跑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泪水从眼眶滑下，偏偏带着一种病态的美感。

  “我是不是真的死了，子烟才会解气？”

  韩子晴喃喃自语，故意让顾砚书听到。

  这一幕，绕是顾砚书有想法，也被眼前的女人迷惑了，当年的事情，说怪韩子晴，但是毕竟韩子晴太年轻了，一时行差踏错也有可能。

  “砚书，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么多年，我都很小心翼翼的对待子烟，想要弥补，可是子烟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这一……这一次竟然让我给她下跪。”

  韩子晴故意的说道：“我不是不愿意道歉，我也不是不愿意下跪道歉，但是……但是我只是不希望子烟一直侮辱我，她能不能自己走出来，不要陷入过去？”

  韩子晴的话，让顾砚书联想到今天陆子烟的表现，还有自己的魔怔，不禁有些仓皇，缓缓坐在沙发上，眼底划过一道落寞。

  “砚书，如果她愿意，我甚至……甚至可以接受她在你的身边，我知道……我可以学着大度一点。”

  韩子晴故作委屈道，搭在顾砚书的肩膀上，眼眶红润一片。

  “不用了……”

  顾砚书闻言，眼底划过一道黯然。

  “怎么了？”韩子晴诧异道。

  陆子烟喜欢顾砚书，谁都知道，自己都已经“大度”的愿意放人了，可是顾砚书却和自己说这种话。

  是不是说明，其实顾砚书也是想要……

  想要那个女人？

  韩子晴看着顾砚书，心里七上八下。

  她没有想到自己只是试探，竟然让这个男人说出了心里的想法，而她也更讨厌陆子烟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简直就是梦魇，他们的梦魇。

  “子烟现在过得很好，不需要我们的弥补，子晴，我知道你委屈，可是因为当初的事情，确实是我们的不对，所以，你委屈……就委屈吧……”

  什么？

  韩子晴闻言，目光难掩错愕，她只是随口说说，可是没想到顾砚书不心疼自己，竟然还这么说。

  碍于顾砚书在场，韩子晴只能勉励维持笑容——

  “我知道的，只要子烟愿意放下过去，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可是就怕子烟根本不愿意原谅我……我做的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