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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2 / 2)

  捧着粥,她油然升起一种渡劫后的怅然,她决心自己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但得想个周全的方法。

  接下来的日子骆骆更加勤奋的做各种好吃的,只是不敢再随便往实验区跑了。

  某天封易落坐桌前,目光扫视饭菜,一一色香俱全,他眉间拢起一丝满意,然后他发现了一碗白色的,质地不同于其它主食的东西。

  “这是什么?”

  骆骆隆重端起那碗吃食:“这是焦糖豆花。这里弄不到豆花,于是我把豆子磨成豆浆,然后用内脂点的,我做的很成功的,又白又滑。豆花还可以做成咸口的,但我觉得你可能更喜欢当甜点吃,”骆骆用勺子搅了搅,让那些金黄的糖汁混合均匀:“你尝尝好吃么?”

  封易用他的行为证明了好吃与否--------他把自己的和骆骆那碗都吃光了。

  骆骆一直觉得封易每天玩游戏机是件很违和的事情,纯属太无聊了不知怎么打发时间。

  于是她发送信息,要来了一副象棋和一副游戏棋。

  封易对此没有表现出太强烈的反对,所以眼下骆骆趴在床上十分耐心的讲解象棋的玩法。

  她以为封易对象棋这种典雅的棋类会感兴趣的,可他却神色倦怠,拿起游戏棋看了看:“要这个吧。”

  骆骆替游戏棋感到受宠若惊。

  两个人开始玩,封易点数很正,监狱都跳过去了,却骰到了好几次再来一轮,而骆骆却时不时的要冬眠一次,所以几把之后,封易都走了一小半了,骆骆才可怜的走了的几格,然后,她很不幸地骰到了二选一。

  封易问:“这是干什么的。”

  “哦,就是真心话大冒险里选一个,这个棋的规则是,骰到奇数选大冒险,我骰到的是3,”骆骆苦着脸看向他:“所以,你得给我出个大冒险的题目。”

  封易表示不屑,他说:“想不出来,先存着吧。”

  于是继续游戏,很快封易骰到了“用屁股画出八字或者真心话。”

  骆骆愉快地笑着看向他,封易毫不犹豫:“真心话。”

  骆骆一下子来了精神:“请问你跟我那什么,是你的第一次么?”

  封易的目光利刃一样的射过来了,骆骆心虚:“真心话就得问这种问题啊……”

  封易面色不善,吐出两个字:“不是。”

  继续游戏,很快他又骰到了“抱着电线杆大喊‘我的病有救了’或者真心话”

  骆骆愉快的凑上前,封易咬牙:“真心话。”

  “请问你一个人在这里呆了那么久,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她不认为封易玩个游戏还能翻脸。

  封易皱眉,有点不可理喻地看着眼前洋洋得意的人,然后他似乎想到什么,眼神慢慢缓和下来:“就像这样。”他突然抓过骆骆的肩膀,然后低头去吻她的脖子。

  这也太突然了。

  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因为又疼又难受。骆骆吓着了,傻了一会儿,直到男人伸手直接去撩她的裙子,她才反应过来去推拒他:“不是不是,我问的是你一个人的时候。”

  封易声音微沉:“是啊,我一个人的时候就想这样了。”

  骆骆欲哭无泪:“你,你别这样。”

  封易继续做他该做的,但骆骆挣来挣去,最后一层阻隔死活脱不下来。

  封易的呼吸来到她耳边:“我不是在和你商量着来,你给我老实点。”

  骆骆本以为上次只是个偶然,她可没想到自己被囚禁在这不仅要当厨师,更得当床伴。骆驼眼眶有点发红,她开始往后退:“我怕疼……”

  封易把她托回来,然后手掌轻轻滑走在她的臀瓣上:“正好啊,你欠我个大冒险。”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作死就不会死。

  最后的阻挡脱不下来,封易索性不管它了,他把那薄薄的布料拨到一边,手指触碰最柔嫩地要害。

  骆骆身体抖了一下,她声音也有点发颤:“我,我真的怕疼……”

  封易声音柔和:“我记得强调过让你不要说话,你似乎哭得够呛然后也答应了,”他的手指突然深入一点,感受到怀中人突然绷紧的身子,他轻轻啮咬她的耳垂:“你又躲不了,配合点,就不会那么难受。”

  骆骆咬唇不语,封易有意放轻一点,他的手指进入了一半,然后轻轻在那里磨蹭。另一只手慢慢滑过臀缝,腰线,感受细滑的肌肤在他手下一一颤栗,然后那手来到胸房。

  骆骆突然狠狠推了他一把,封易没什么防备不由一仰,骆骆慌乱的爬下床往门外跑去,撩高的裙子重新落回腿上。

  骆骆跑到了最熟悉的厨房,在男人追到的前一秒锁上门,然后她背靠门板,心跳剧烈如鼓。

  她其实也想忍一忍就过去了,可当她升起一种酥麻又奇异的感觉的时候,她就突然忍不住了。

  门被咣当一踹,男人声音压抑:“打开。”

  骆骆赶紧换了个位置,靠着冰箱滑坐下去。

  封易似乎笑了一下,但隔着门,骆骆也不能确定。他扣了扣那不堪一击的门板说:“你以为这有什么用?”

  骆骆也知道这样没用,她现在已经后悔了,明明早有教训,为什么又非得触怒他呢?

  封易注视着这扇门,他几乎可以看见门那边的人惊慌无措的神情。指尖还残存着一点黏腻感,封易默数了五个数,重新开口:“我给过你机会了。”

  门这边骆骆站起来:“那我给你开门,你能别生气么,我没想惹你生气的,真的……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跑。”

  封易冷道:“没人给你谈条件,恩格,开门。”

  骆骆心瞬间沉了下去,她都快哭了,居然忘记了这一茬。

  “叮”一声门就开了。封易站在门口,骆骆已经躲到最里面去了,隔着货物架紧张地望着他,有点像是草丛中躲避猎人的受惊小鹿。

  “怎么,还想找把菜刀防身?”

  虽然是戏谑,但可以听出怒意都快爆棚了。骆骆哪里敢再找武器,她连发出声音都不敢了。

  骆骆认命地慢慢蹲到地上,封易几步走到她面前时,她却突然伸脚拼命去蹬他,封易小腿挨了一下,他恍若无感,冷着脸直接弯腰抓住她的脚腕,又拎着她的衣服将她抛到餐台上。骆骆扑腾了半天,被反趴着牢牢压制住无法再动弹。餐台高度正好,封易伸手一把扯了她的小内裤,布料破破烂烂滑落下去。

  骆骆喘着粗气,紧张地闭上眼睛。可传到全身的却不是干涩的一痛,而是臀瓣上传来清脆一响。

  骆骆羞愤地扭动着回头,封易又一巴掌狠狠打在她屁股上。

  这下可够重的,牵连到大腿都火辣辣的发麻,骆骆疼得尖叫一声,接连又被扇了几巴掌,掌下挺翘的臀泛起一片粉色,不得不说是有点诱人的。封易终于将身子覆上去。“都被你气糊涂了。”进入的那一刻,他说。

  骆骆一直忍啊忍,任封易攻啊攻,她紧咬嘴唇开始在心里背道德经,背到第四章她不会了,于是又从第一章开始“道可道,非常道”。直到最后终于完事了。

  封易覆在她背上,一部分埋在对方体内让他油然生出一种温存,他随手抚摸几下占领之下的肌肤,然后手来到她的后颈撩起散乱的头发:“要怎么惩罚你逃跑呢?”

  骆骆虚弱的不想开口,她只能腹诽,那刚才打我屁股那几巴掌算怎么回事,现在我屁股还火辣辣疼呢。

  “要不这样吧,”封易声音里有一种餍足后的慵懒:“找个惩罚方式和再来一次,你选一个。”

  骆骆把脸在手臂里埋的深深的:“你要再来就再来吧,反正我裤子都脱了……”

  封易显然不满意她的话,给她屁股又来了一巴掌,骆骆疼得扭动一下,而他伺机又开始进攻。

  这次,骆骆感觉到了一些除疼痛难熬以外的滋味,这滋味居然有点美好,在结束前最后一刻达到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