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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条闲鱼很难吗!_5(1 / 2)





  方容坐回车厢内,随着马车的颠簸一摇一晃,直到出了城门,他才深吸一口气,往后靠着,喃喃道:“出了京城,连空气都是自由的。”

  不知道赶车的人有没有听到他的话。

  临走之前,崔先生对方容说此人武功高强,非常人所能及。

  方容不知道崔先生的底细,所以对这句话持保留意见。但是由于对方知道真言寺的下落和详情,方容也还是往前凑了凑:“你叫什么名字?”

  楚文方怔了怔,才如实回答:“属下楚文方。”

  大概是没有想到堂堂王爷会这么光明正大的搭讪……吧……方容心想,他露出个【自认为】阳光而有魅力的笑容来:“文芳?名字倒是挺好的,你的文采很好吗?”

  楚文方:“属下之文方,乃方正的方。”

  方容:“……”

  场面,说实话,挺尴尬的……

  方容挑着话说:“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楚文方沉默,然后说:“属下不敢。”

  方容干脆走到他身旁的位置坐下:“这有什么不敢的。”

  楚文方目不斜视地往旁边挪了挪:“属下失言。”

  方容:???

  果然每个沉默寡言的人都是冷场王。

  方容也沉默了一会,又问:“我们不分昼夜赶路,最快要多久会到真言寺?”

  楚文方答道:“至少半月余。”

  不知道为什么,出了京城后,方容忽然有些不太想去试图搞清楚真言寺了。他闻言点了点头,转身回了车厢。

  他从袖口掏出一块帛条。

  这帛条刚拿出来,看起来平平无奇。方容第不知道多少次把它打开,只紧紧盯着这平平无奇的帛条上的一行字,然后第不知道多少次叹了一口气。

  那是他绝对熟悉的简体笔画——

  欲知前因,必往真言寺。

  墨迹已干。

  这是他回到京城的第二个休沐日,早起醒来时攥在手心里的东西。这样的内容,又怎么能不让他有所作为。

  虽然作为已经死去的人来讲,那个世界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