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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条闲鱼很难吗!_69(1 / 2)





  楼二看他一眼。

  方容说:“带路吧,不要耽搁时间。”

  三人一前二后离地而起,很快隐匿在黑夜里。

  茶馆的院子里还是漆黑一片,落到地上也看不真切屋内的火光。李廉还是在内室,方容短时间内第二次推开这扇房门,快步走到了李廉身前。

  李廉还是面无血色的模样,他倚靠在床头,身上已经脱下了外袍,露出白色中衣。他前胸有一道刀伤,撒了止血的疮药,却没有包扎起来,血迹浸湿了布料,晕染了一片。方容看了一眼站起身来的路远行,也没有多问。

  “子介有话要说?”

  李廉见到方容,说话有了一些拘谨:“你果真是安王殿下?”

  “如假包换。”方容走到他面前来,路远行马上搬了一张椅子到床前。

  李廉先前见过楼二对路远行的态度,现在又看见路远行对方容的态度,心里本来就只剩下一分的怀疑也烟消云散了。他早听闻情报楼是朝廷贵人的眼线,果然如此。

  他已经在方容来前整理好思绪,问他身份也只是顺口一提,答案心中是有分晓的,他迫切地想把积攒的东西说出去,必须要对面前这个人说清楚:“安王既然已经回京,定已听说了前些日子出现的谋逆之事吧。”

  方容没想到居然连一个江湖人都掺和进朝廷的事了。他有些想笑,觉得可笑。

  李廉说:“昨日安王遇刺,并非偶然——”

  事情还没过去整一天呢,满大街的人都知道安王遇刺了。

  “我知道谋逆的人并非安王,只想劝王爷,离京吧。”李廉说:“京城是非之地,不便久留。”

  方容盯着他的眼睛:“你知道谋逆的人是谁?”

  李廉垂首,避过了他锐利的目光:“我一介江湖草莽,只能知道说出来的这些了。”

  方容自然不信。

  李廉说:“一路北上,听闻不少安王事迹,心中钦佩。也曾想随君踏过北疆,可我在京城还有牵挂,只好放下豪情。安王胸中自有风范,京城尔虞我诈,怕王爷施展不开手脚。”

  方容听他胡扯,忽然说:“你抬头,看着我。”

  李廉下意识抬起头来。

  方容说:“我不做逃兵,即便要回北疆,我也会在亲手斩下谋逆那人的头颅之后再点兵前往。”

  李廉嘴角下拉,深深皱起眉头。

  “你知道谋逆的人是谁。”方容看着他:“他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四天,居然没有一个人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