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伙伴。

  一起整垮司家。

  “嗯。”林娇点了点头，末了又想到一件事情，微微蹙起了眉梢，“但你必须答应我，不能再帮人换脸。”

  司景辰一愣，紧接着又听她继续道：“你研究的资金由我来负责，我不想这双手继续沾血。”

  “……”司景辰望着她，慢慢收回了手，静默了好一会儿后才从车厢里传出一个低沉的“好”。

  他明白林娇是不想这具身体承受任何受制裁的风险，但他也明白自己手上有多脏。

  两人走进门口时，老管家接到消息出来迎接，一副喜出望外的神情，并没有发现异样。

  林娇也察觉，换下白大褂，司景辰跟司景容的气质其实很相似。

  不同的是，司景辰扮演的是趋于成熟的人格，而司景容身上的棱角更为锋利突出一些。

  不过一顿午餐的功夫，也发现不了什么。

  饭后，老管家想跟久未归家的主子汇报情况，司景辰却摆摆手表示要休息，旋即带着林娇上了楼。

  “嘻嘻，你快睡。”林娇一进屋就爬上、床，躺在另一边很是兴奋道：“我终于能现场欣赏到人格转换了。”

  那模样，简直恨不得掏手机录视频了。

  司景辰慢条斯理地打开衣柜，开始换上睡衣，见少女目光灼灼，没有回避的意思，指尖只迟疑了一秒便继续往下解扣子，“谁跟你说，一定要睡觉才能转换人格。”

  林娇眨巴眨巴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扑闪扑闪，“难不成还能啪地一下换过来？”

  司景辰被那两排小扇子扇动得喉咙发痒，声音有些暗哑，“要选择固定人格出现，需要催、眠。”

  “对哦。”林娇傻乎乎地一拍脑门，终于反应过来，要是简单在睡梦中进行转换，那就不能确定出现的是哪一个人格了。

  “我可以制造，填补记忆，方便你待会跟他解释。”司景辰心下一动，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你想不想试试？”

  林娇立刻点头，司景辰招招手，她便嗖地飞奔过去，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

  司景辰微微垂眸，近距离才看清少女的睫毛浓密卷翘到似芭比娃娃，呼吸之间还能嗅见她身上清甜的糖果气息，甜味愈发浓烈，像一层糖浆密不透风地将他包裹住，让他喉头发齁，忍不住上下滚动，声线发哑，“帮我换衣服，我接下不能分心。”

  “嗯嗯。”林娇不疑有他，反正不看脸，这具身体她早就熟稔于心，一点也不尴尬地上手解扣子，一边解还一边催促，“你快点。”

  少女的指尖柔软，在衬衫上一点点摩挲，窸窸窣窣的声响致使司景辰无法集中精神。

  他轻咳了两声，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待会要真的变不过来，估计林娇得灭了他，但他又有点隐秘的愉悦，觉得这样的机会太难得，再来十次也愿意。

  “那你希望这段时间，他都做了什么？”司景辰努力转移视线，收回自己的注意力，却没发现身前的少女嘴角狡黠的笑意。

  “我想……”

  司景辰只觉得耳畔一暖，有呼吸喷洒过来，然后才听到少女的声音，“他一直在做羞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