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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廖昭杭,你真是个畜牲……(2 / 2)

  他不回答。

  他只在意她到底抱了什么样的心态,隐瞒他这个男友,也不管安全不安全,就去那个酒吧。且从头到尾,只告诉过一个网络上根本未曾见过面的人。

  他在意她存有潜在变心的可能,在意她总是不考虑他的感受,在意她天真的任性,想当然的我行我素。

  廖昭杭不会告诉她他密密麻麻的在意,他戴上套,要和她做爱。

  阮芙夏心头混乱,推人:“今天不想做,生理期快到了。”

  阮芙夏来例假的前两天会腹痛,廖昭杭知晓此事,但此刻的他已顾及不了那么多。他被气得头昏脑热,无法分出太多心去照顾她的情绪,握着硬物就要往里顶。

  他低问:“你先说,为什么要去?想找新主人?还是新男友?”

  前戏约等于无,干涩的甬道撑不下那粗硬,阮芙夏疼得蹙眉,推打他:“不想做,你出去啊……”

  “我只是好奇,没有别的想法。”

  “好奇……”他重复她说的词语,“只是好奇,需要瞒着我?”

  那样冷的质问语调,阮芙夏听后脾气也上来,她觉得他好蛮不讲理。

  “不信算了。”

  偏他还不停,抽出半截顶了一下,她眸中冒出泪花,又刺道:“你不是也有事骗我?”

  她草草解释,他便以为她默认。

  他也需要坚定的偏爱,填补飘忽的不安全感。

  廖昭杭紧绷住下颚,沉下漆黑的眼眸,也沉下腰,用身体直白地和她对峙。

  她不配合,在黑暗中乱打人。可男女力量悬殊,她的力气全然不足以推开廖昭杭,他借着溢出的一点点情液浅浅抽插。

  “……不舒服,廖昭杭,我不想做。”

  他听到了她说“不舒服”,可他没办法停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不能让她离开,她会跑掉,和别人走。

  她到处撩人,连学弟也不放过,还瞒着他去圈内的聚会点。每次都是这样,他明明警告过她,再来一次,他真的会当真。

  房间暗沉如深渊,裹挟着阴冷冷的风,吞噬着他的理智。

  熟悉的环境一下将他拉回数年前,那个黑暗密闭的小屋,他哭喊着求救也无人回应,最后在沉默中失去了自己。

  回想起这些,他再也保持不住表面的平静,他的牙齿上下打颤,身体不受控地发抖,他茫然又无助,迷失了方向,只有每个夜里积攒的阴暗沉积物与他作伴。

  一瞬间,眼发涩,含起泪花。

  “廖昭杭,滚啊,出去。”

  他听到了她的骂声,因为他强硬的动作让她感到了不适,她在抗拒,在推开他,在一点点收回施舍给他的喜欢。

  廖昭杭难受极了。

  他做了那么多年“别人家孩子”,只有在她面前才毫无保留地做回自己,可是夏天短暂地眷顾过他,便要把他扔回寒冬。廖昭杭没办法接受,他想像母亲那样,把她囚禁起来。

  廖昭杭不听劝阻,依然用硬物磨着干涩的穴道。

  阮芙夏疼,廖昭杭也疼。

  他用粗粝的指腹揉她的肉核,一点也不温柔,她的身体硬生生被逗弄出反应,可心里毫无快感。

  她明明和他说了自己要到生理期,不想做爱,肚子很不舒服,他还要直挺挺进来。阮芙夏呜呜叫,手脚并用推搡。

  随后,一滴液体落到了她的脖颈,她以为是汗,打人更用力。廖昭杭却从床头柜中取来镣铐,将她双手束缚。

  她被摆成跪姿,他从后面进来。私处流了点黏液,也只是身体的本能,她没有任何愉悦感。

  阮芙夏从没想过廖昭杭疯起来是这样的,他像变了一个人,一点也不考虑她的感受。

  她很难受,流着眼泪喊:“廖昭杭,疼……”

  “你表白的时候答应我什么了,你对我一点也不好……”

  廖昭杭的眼泪又滴到了她的背上,他控制着发抖的声音,问:“小夏,你答应我的事呢?”

  他只有一个要求,要她身心合一。她呢,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他的底线,这次真的玩过头,廖昭杭猛地撞到深处,咬牙低喃:“小夏,你不能这么自私。”

  阮芙夏闷闷叫了一声,咬着唇忍痛,回击道:“我怎么自私了,是你费尽心机追的我啊,你既然觉得自己这么委屈,那就分手好了。”

  信任崩盘,伤人的话瞬息间就能说出口。

  夜静得出奇,街道上有车辆穿梭而过,传来一瞬轻响。

  房里,他们身影交迭,沉重的呼吸声错落起伏。

  廖昭杭掐着阮芙夏后颈将她转回来,在昏暗里和她对视。可周围太过暗沉,他们看不清对方的脸,也贴不近彼此的心。

  分手。

  他捕捉到关键词。

  心揪成一团。

  暗涌爆发,他藏不住了。

  廖昭杭不再说一句话,只知道做爱。

  脱了她的衣服,蹂躏她的柔软,粗鲁地刺入她的身体,从床上到浴室。

  手被拷着,阮芙夏用牙咬他,在他的肩膀、胳膊上留了牙血印。

  他才是自私的那个,口口声声叫她大小姐,却只是拿她当做泄愤泄欲的工具,不在乎她的心情。

  她想不到,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没有体会到一点做爱的幸福,在他这,她算什么。

  阮芙夏呜声叫停,嘴里又喊着“分手”。

  这不会令廖昭杭停下,仅会让他操得更重。

  混乱中,手机响了,廖昭杭没有接。

  他们的身上都是伤,没有一个人感到快乐,他却还要做爱,仿佛做着做着,就能强行获得爱。

  眼角的泪干了,廖昭杭射过一次,拿套要做第二次。

  他干磨过久,操得又使劲,再次进入她便更不适应。阮芙夏体力不支,连推人的力气都没有,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他不帮她舔湿,还要骑着她上身,拿阴茎怼她脸,逼她口。

  花心被肉棒磨得发肿,阮芙夏不知道他插了多少次,她一点也不想做爱,他却还像个发情的野生动物一样,只知道沉沉地顶撞。

  她示弱迎合,用眼泪换取他的同情:“廖昭杭呜呜,把我手解开,痛死了啊……”

  这一句唤起他残留的意识,她得到了双手的自由。

  睫羽间的眼泪悬而未落,趁他放镣铐的间隙,阮芙夏扬手在他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啪——”

  这一掌极响,扇得廖昭杭耳边嗡嗡鸣叫,白净的脸立即起了可怖的红印。

  他一瞬间滞愣住,脑中空白,唯有一侧的脸颊火辣辣地发疼。

  阮芙夏打完,手还在发抖。

  她将泪含在眼眶,绝不让其落下,脸上没有刚才服软时的娇气与脆弱。

  阮芙夏吸了下鼻子,压着哭腔骂道:“廖昭杭,你真是个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