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新客户
第一百七十一章 新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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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统二年（1910）八月二十八日广元县衙
“新编组的二十四营巡防军是使用鄂局制造的步枪进行编练吗？”在被那五好意送来的两万条步枪弄的泪奔了都，不过武太行却也忽然意识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子弹的口径问题，禁卫军现在装备的机枪全部是从自己这里搞过去的7.62毫米口径，而使用的步枪却都是7.93毫米口径的，而且还有还有不少使用7.93毫米尖头弹的。~啃?书*小*说*网：.*无弹窗?@++wwｗ.*kenｓhu.cC
如此一来禁卫军的后勤压力就大了许多，那么是不是可以将自己生产的7.62毫米卡宾枪推销给对方呢？于是便试探着问了一句，当然，武太行心里边也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清廷的制造局现在已经可以大批量的生产1888委员会步枪，而且质量不错，想来装备一万多新军的装备还是不成问题的，更不要说那五手里边还掌握着整个直隶地区的武库。
“这个，姑爷您是有所不知啊，国公爷这一次回京之后最气愤的就是这件事情，荫昌那家伙，居然趁着国公爷离京的这段时间将各局解京武器的分配权又抓回了陆军部，并且在朝会上进言说什么为了防止武人做大，朝廷必须直接各局解京武器的分配等等，搞得国公爷仙想要伸手都有些为难啊。”汪兆铭不疑有他，只是多少有些愤愤然的回答。
“这个荫昌，不愧是陆军部尚书，还是有点主意的，老大人的禁卫军就是再强大也是需要武器弹药的，能够在咱们三镇禁卫军每年的武器弹药消耗有所限制，老大人就不能随心所欲的扩充禁卫军，真真的是好算计啊。”武太行心里边立即就是一喜――有戏！绝对有戏！
荫昌卡住了那五的武器弹药，这就使得那五无法拿出足够的国产武器编练巡防军，而直隶武库里边的存货一是牌子太杂，二是弹药不足，这样一来，就必须要想新的办法。可那五能有什么办法，海关在洋人的手里把持着，想要大规模进口武器很难瞒住北洋那边的耳目，如此一来，那五想要新编二十四营巡防军的计划恐怕就要大大的滞后了。
“真真的狠毒到家了，此次咱们禁卫军南下消耗了大量的弹药，可没曾想回京之后陆军部只给补充了五万发的子药，而且还全是7.93密厘的尖头弹，须知整个禁卫军使用这种尖头弹的步枪也不过千支，这点补充干脆就等于是没有！”汪兆铭的语气中满是委屈与不甘。
“还真是够狠的，看来这段时间老袁可是没少下功夫啊，汪先生此次回京一定要时刻提醒老大人，千万大意不得啊。”武太行嘴里这么说的，心里却在盘算着成为禁卫军武器供应商的可行性，广元产的10式卡宾枪虽然性能有局限，可由于做了适当的改进，充作二线部队的装备还是没有问题的，最关键的是这种步枪的子弹可以和禁卫军现在装备的机枪子弹通用，便于补给。
“没办法啊，来之前国公爷还寻摸着是不是从禁卫军中抽调出两三千条枪，补充给巡防军，好歹先将队伍给操练起来。”汪兆铭没敢说的是那五正计划着暗地里派人前往青岛，希望从德国人手中购买一批枪支弹药应急，只是暂时没有实施，一是手头现有的资金尽数用来购买机枪了，没有足够的资金，二是担心事情会被北洋得知，毕竟山东也算是袁世凯的根据地了，如若不然的话，恐怕这一计划早就开始了。
“可这也并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啊，没有足够的武器弹药，这些巡防军就永远无法投入实战，也就不能成为和北洋对抗的筹码，所以还是要搞到一种结构相对可靠，弹药来源稳定，价格低廉的步枪才是啊。”武太行一边说着，一边盯着汪兆铭脸上的表情，希望能从对方的表情中参悟到自己需要的答案。
“姑爷说的是，只不过这几年洋人都学精明了，知道咱大清造不出最好的武器，所以这最新式的装备都要价很贵，就好像德国人的毛瑟88吧，鄂局解京的每一支合银元不过五十，可德国洋行里呢，明码标价的八十银元还不许还价，这不就是明摆着坑咱们大清国么？”很显然，面对德国人所坚守的高价，汪兆铭在气愤之余，是一点的办法也没有。
“汪先生，你看这支步枪怎么样？”武太行见差不多了，便起身从花厅角落里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支步枪，一支莫辛-甘纳1891/07卡宾枪，准确一点说是按照俄国步枪全面仿造的10式卡宾枪，在汪兆铭疑惑的目光中将步枪摆在了两人之间的桌子上。
这支步枪是用于出口给俄国人的那批枪械中的一支，所以仅从外表来看，这支步枪几乎和俄国人现役的步枪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连铭文都一模一样，要说有一点点的区别的话便是枪的内膛没有来复线，而且枪管壁厚了一个毫米，使用起来精度也可能差一点，但在现如今的大清国，这支枪的质量却是绝对的不错。
“姑爷，这是？”汪兆铭拿起那支步枪，熟练的拉动了一下枪栓，听着熟悉的机关咬合声，他的心中不免一动，意识到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困扰自己和国公爷的问题似乎是可以解决了。
“这是俄罗斯毛子的莫辛-甘纳1891/07卡宾枪，从结构上来看和德国人的毛瑟枪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可却要比毛瑟枪轻许多，非常适合我大清国人使用，弹药方面可以和禁卫军装备的重机枪弹通用，至于价格每支却只要四十银元，还外带两百发的铅头子弹，比咱们鄂局调拨的步枪都要便宜，这一次汪先生回京的时候不妨带几支回去给老大人看一看，如果可以的话，咱们便向俄国人购买就是了。”武太行笑着说道。
“确实不错，做工比德国货都要精细，看这部件咬合，看这烤蓝，还有这内膛处理，至于鄂局的步枪根本就没法看了，要说不足的地方嘛，就是这枪怎么是滑膛的？”汪兆铭熟练的将步枪拆开，也顾不得上边的枪油，开始一个部件一个部件的察看，你别看他不是军人，这些年为了“革命”他没少接触枪械，对枪械的了解甚至比一般的清军将领都要多一些。
“这种步枪是配属被炮兵和骑兵的，少量配备给水兵，不需要太远的射程，所以就没有来复线，有效射程只有一百二三十丈的样子，不过对于普通的士兵而言，这个射程已经足够用了。”武太行连忙解释，现在轮到他紧张了，原因是他根本就没有料到眼前的汪兆铭居然是一个玩枪的老手，想一下也是，连加特林机枪那么复杂的东西都能玩得转（前文行刺载沣的时候），更何况是一支小小的步枪了。
“也是啊，禁卫军中能打中一百丈开外目标的都算得上是神枪手了，普通的士兵也就三十四丈罢了，只是――姑爷，这种步枪真的只要四十银元？”汪兆铭一边将步枪熟练的装好，一边用多少有些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
“这个是自然，否则的话我保宁府这样贫瘠的地方哪里能够装备的起如此众多的俄国步枪？”武太行心道自己都没敢告诉你，这步枪买给俄国人一支只要三十银元，成本也只要十五个银元，而且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成本只能越来越低。
“太好了，如此一来姑爷您可是帮着国公爷解决了大问题了。”在得到了武太行肯定的回答后，汪兆铭的眼神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了一丝难以掩饰的欣喜。
“人民银行最近在东交民巷附近开设了分行，若是老大人决心要采购这种步枪的话，先生便直接前往那里知会就行了，到时候自有俄国人的兵船将武器运到天津，如此一来便省去了诸多的麻烦，也安全了许多，毕竟带着几十万上百万的银票跑来跑去实在是太不安全了。”人民银行的网点正在四川省外一点点的铺开，而且只要是大城市的人民银行分行就备有发电机和电台，可以和广元这边实时联系，比那五使用的信鸽和水线电报要方便的多，也安全的多。
“噢，那以后要是有钱了肯定是要存在姑爷的银行里吃息喽。”汪兆铭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虽然国公爷的这个女婿现在还蜗居在广元一隅之地，可从武太行现在搞的这些实业的规模来看确实是不小，假以时日，怕是连国公爷都要靠着这个女婿的啊。
“那就多谢汪先生关照了，先生放心，咱们的人民银行绝对以信誉为本，您的钱放在咱们银行里，那是一点儿的问题都没有，就在家里坐等着发财就好了。”武太行笑道，现在汪兆铭说这句话可能有半开玩笑的成分在里边，可是将来呢？伴随着时间的推移，眼前的这位汪先生是注定要在中国的历史上留下一笔的，说不定到了那个时候这位会给人民银行和自己带来不小的惊喜也不一定呢？
“姑爷玩笑了，如今的保宁府正在蒸蒸日上，要不了多久恐怕就会成为大清国的一颗新星，到时候怕是汪某还得向大人讨一条活路啊。”汪兆铭笑道。
“谢汪先生的吉言，本官一定会努力的！”武太行笑答。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
第二天天蒙蒙亮，汪兆铭便在淡淡的雾霭之中登上了北行的帆船，船上除了武太行和纳兰秀珠带给那五的一些土特产和衣物之外，还有一些就是保宁府出产的各种产品――莫辛-甘纳1891/07卡宾枪，军用罐头、压缩饼干、土豆粉丝、军装、牛皮水壶、帆布腰带、牛皮底子的布鞋，反正只要是禁卫军能够用得上的东西武太行就都给那五送了一些样品去。
武太行的想法很简单，这些东西禁卫军肯定是要采购的，估计还不便宜，质量也未必好。既然这样，与其便宜了别人，莫不如让自己来赚这个钱，顺便帮那五省点钱，提升一下实力，也好恶心袁世凯那老家伙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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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编组的二十四营巡防军是使用鄂局制造的步枪进行编练吗？”在被那五好意送来的两万条步枪弄的泪奔了都，不过武太行却也忽然意识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子弹的口径问题，禁卫军现在装备的机枪全部是从自己这里搞过去的7.62毫米口径，而使用的步枪却都是7.93毫米口径的，而且还有还有不少使用7.93毫米尖头弹的。~啃?书*小*说*网：.*无弹窗?@++wwｗ.*kenｓh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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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姑爷您是有所不知啊，国公爷这一次回京之后最气愤的就是这件事情，荫昌那家伙，居然趁着国公爷离京的这段时间将各局解京武器的分配权又抓回了陆军部，并且在朝会上进言说什么为了防止武人做大，朝廷必须直接各局解京武器的分配等等，搞得国公爷仙想要伸手都有些为难啊。”汪兆铭不疑有他，只是多少有些愤愤然的回答。
“这个荫昌，不愧是陆军部尚书，还是有点主意的，老大人的禁卫军就是再强大也是需要武器弹药的，能够在咱们三镇禁卫军每年的武器弹药消耗有所限制，老大人就不能随心所欲的扩充禁卫军，真真的是好算计啊。”武太行心里边立即就是一喜――有戏！绝对有戏！
荫昌卡住了那五的武器弹药，这就使得那五无法拿出足够的国产武器编练巡防军，而直隶武库里边的存货一是牌子太杂，二是弹药不足，这样一来，就必须要想新的办法。可那五能有什么办法，海关在洋人的手里把持着，想要大规模进口武器很难瞒住北洋那边的耳目，如此一来，那五想要新编二十四营巡防军的计划恐怕就要大大的滞后了。
“真真的狠毒到家了，此次咱们禁卫军南下消耗了大量的弹药，可没曾想回京之后陆军部只给补充了五万发的子药，而且还全是7.93密厘的尖头弹，须知整个禁卫军使用这种尖头弹的步枪也不过千支，这点补充干脆就等于是没有！”汪兆铭的语气中满是委屈与不甘。
“还真是够狠的，看来这段时间老袁可是没少下功夫啊，汪先生此次回京一定要时刻提醒老大人，千万大意不得啊。”武太行嘴里这么说的，心里却在盘算着成为禁卫军武器供应商的可行性，广元产的10式卡宾枪虽然性能有局限，可由于做了适当的改进，充作二线部队的装备还是没有问题的，最关键的是这种步枪的子弹可以和禁卫军现在装备的机枪子弹通用，便于补给。
“没办法啊，来之前国公爷还寻摸着是不是从禁卫军中抽调出两三千条枪，补充给巡防军，好歹先将队伍给操练起来。”汪兆铭没敢说的是那五正计划着暗地里派人前往青岛，希望从德国人手中购买一批枪支弹药应急，只是暂时没有实施，一是手头现有的资金尽数用来购买机枪了，没有足够的资金，二是担心事情会被北洋得知，毕竟山东也算是袁世凯的根据地了，如若不然的话，恐怕这一计划早就开始了。
“可这也并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啊，没有足够的武器弹药，这些巡防军就永远无法投入实战，也就不能成为和北洋对抗的筹码，所以还是要搞到一种结构相对可靠，弹药来源稳定，价格低廉的步枪才是啊。”武太行一边说着，一边盯着汪兆铭脸上的表情，希望能从对方的表情中参悟到自己需要的答案。
“姑爷说的是，只不过这几年洋人都学精明了，知道咱大清造不出最好的武器，所以这最新式的装备都要价很贵，就好像德国人的毛瑟88吧，鄂局解京的每一支合银元不过五十，可德国洋行里呢，明码标价的八十银元还不许还价，这不就是明摆着坑咱们大清国么？”很显然，面对德国人所坚守的高价，汪兆铭在气愤之余，是一点的办法也没有。
“汪先生，你看这支步枪怎么样？”武太行见差不多了，便起身从花厅角落里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支步枪，一支莫辛-甘纳1891/07卡宾枪，准确一点说是按照俄国步枪全面仿造的10式卡宾枪，在汪兆铭疑惑的目光中将步枪摆在了两人之间的桌子上。
这支步枪是用于出口给俄国人的那批枪械中的一支，所以仅从外表来看，这支步枪几乎和俄国人现役的步枪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连铭文都一模一样，要说有一点点的区别的话便是枪的内膛没有来复线，而且枪管壁厚了一个毫米，使用起来精度也可能差一点，但在现如今的大清国，这支枪的质量却是绝对的不错。
“姑爷，这是？”汪兆铭拿起那支步枪，熟练的拉动了一下枪栓，听着熟悉的机关咬合声，他的心中不免一动，意识到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困扰自己和国公爷的问题似乎是可以解决了。
“这是俄罗斯毛子的莫辛-甘纳1891/07卡宾枪，从结构上来看和德国人的毛瑟枪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可却要比毛瑟枪轻许多，非常适合我大清国人使用，弹药方面可以和禁卫军装备的重机枪弹通用，至于价格每支却只要四十银元，还外带两百发的铅头子弹，比咱们鄂局调拨的步枪都要便宜，这一次汪先生回京的时候不妨带几支回去给老大人看一看，如果可以的话，咱们便向俄国人购买就是了。”武太行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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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步枪是配属被炮兵和骑兵的，少量配备给水兵，不需要太远的射程，所以就没有来复线，有效射程只有一百二三十丈的样子，不过对于普通的士兵而言，这个射程已经足够用了。”武太行连忙解释，现在轮到他紧张了，原因是他根本就没有料到眼前的汪兆铭居然是一个玩枪的老手，想一下也是，连加特林机枪那么复杂的东西都能玩得转（前文行刺载沣的时候），更何况是一支小小的步枪了。
“也是啊，禁卫军中能打中一百丈开外目标的都算得上是神枪手了，普通的士兵也就三十四丈罢了，只是――姑爷，这种步枪真的只要四十银元？”汪兆铭一边将步枪熟练的装好，一边用多少有些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
“这个是自然，否则的话我保宁府这样贫瘠的地方哪里能够装备的起如此众多的俄国步枪？”武太行心道自己都没敢告诉你，这步枪买给俄国人一支只要三十银元，成本也只要十五个银元，而且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成本只能越来越低。
“太好了，如此一来姑爷您可是帮着国公爷解决了大问题了。”在得到了武太行肯定的回答后，汪兆铭的眼神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了一丝难以掩饰的欣喜。
“人民银行最近在东交民巷附近开设了分行，若是老大人决心要采购这种步枪的话，先生便直接前往那里知会就行了，到时候自有俄国人的兵船将武器运到天津，如此一来便省去了诸多的麻烦，也安全了许多，毕竟带着几十万上百万的银票跑来跑去实在是太不安全了。”人民银行的网点正在四川省外一点点的铺开，而且只要是大城市的人民银行分行就备有发电机和电台，可以和广元这边实时联系，比那五使用的信鸽和水线电报要方便的多，也安全的多。
“噢，那以后要是有钱了肯定是要存在姑爷的银行里吃息喽。”汪兆铭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虽然国公爷的这个女婿现在还蜗居在广元一隅之地，可从武太行现在搞的这些实业的规模来看确实是不小，假以时日，怕是连国公爷都要靠着这个女婿的啊。
“那就多谢汪先生关照了，先生放心，咱们的人民银行绝对以信誉为本，您的钱放在咱们银行里，那是一点儿的问题都没有，就在家里坐等着发财就好了。”武太行笑道，现在汪兆铭说这句话可能有半开玩笑的成分在里边，可是将来呢？伴随着时间的推移，眼前的这位汪先生是注定要在中国的历史上留下一笔的，说不定到了那个时候这位会给人民银行和自己带来不小的惊喜也不一定呢？
“姑爷玩笑了，如今的保宁府正在蒸蒸日上，要不了多久恐怕就会成为大清国的一颗新星，到时候怕是汪某还得向大人讨一条活路啊。”汪兆铭笑道。
“谢汪先生的吉言，本官一定会努力的！”武太行笑答。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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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蒙蒙亮，汪兆铭便在淡淡的雾霭之中登上了北行的帆船，船上除了武太行和纳兰秀珠带给那五的一些土特产和衣物之外，还有一些就是保宁府出产的各种产品――莫辛-甘纳1891/07卡宾枪，军用罐头、压缩饼干、土豆粉丝、军装、牛皮水壶、帆布腰带、牛皮底子的布鞋，反正只要是禁卫军能够用得上的东西武太行就都给那五送了一些样品去。
武太行的想法很简单，这些东西禁卫军肯定是要采购的，估计还不便宜，质量也未必好。既然这样，与其便宜了别人，莫不如让自己来赚这个钱，顺便帮那五省点钱，提升一下实力，也好恶心袁世凯那老家伙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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