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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在末日前夕起始和终结的恋情(2 / 2)


因为是那个aya嘛。倒不是我自恋,我现在一想到她可能已经承受不了要哭了都说不定什么的,就会觉得心痛。除了一直把头低下去,我什么都做不到。



和小伞的约会就和aya的完全是两个极端,结果完全不成其实约会。刚刚遇到她就被她紧紧抱住,然后就这样,不打算松开了。就算提出说去哪里哪里玩之类的,也好像要片刻不离地紧紧抱着我的样子结果,还是请小幽先出去了,就这么在我的房间里单纯地黏在一起把时间消磨了。



不过就算只有一点,姑且也是有了对话了。两个人一起,一个劲儿地说起回忆中的事情。令我惊讶的是,小伞把我根本不记得的很多十分旁枝末节的事情都记得,凡是两个人一起玩过之类的都特清晰鲜明地记着。不知不觉地,因为小伞的朋友很多,所以我似乎印象中觉得小伞应该比我更不太会把两个人之间的回忆那么重视才对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啊。小伞把这点以“就是因为和很多人有了交往,所以才会更明白,和哥哥在一起的回忆所放射出的光辉,要更加绚烂”一句话表现了出来



虽然说是相当的难为情,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非常高兴。



所以说我才更加深切感觉要保护我的妹妹,保护我和妹妹一起的回忆,乃至保护这个世界。



我把这个想法传达给她的时候,她便苦笑的说道:“真没办法呀。”直到时间快到为止都向我撒娇,回去的时候充满精神到出乎意料的程度地走了。



对阳慈,我本来是因为自己就是萤子小姐这一事实被曝光了。并且我还想,就这点好好地谢罪来着。



但是,看着他好像很幸福的样子并不是打算要逃避的意思,而是在想,这样的到底好吗之类的。感觉某种程度上算是欺骗。知道对方的一切才喜欢上对方的,很少。而阳慈属于是那种,面对喜欢的人便想要只把自己所有的优点来展现给对方,而且,想相信对方就是自己理想的对象。



是不是没有,让这样的人亲手毁掉自己的理想之类的道理,我这么想。阳慈至少也是爱上了萤子小姐,非常幸福来着。那么虽然说什么时候可能会伤害到他也说不定,但就不要随便因为我自己忍受不了良心的苛责,去果断结束这段恋情什么的不也没关系吗。不必这么急着做个了断吧,我这么想。



我和阳慈,结果是两个人一起在家啪啪啪地玩游戏,“那就这样?”“哦”地就分别了。就是,这么简单。因为昨天还不能接受的阳慈今天格外地爽快,我问他何以如此的原因,他答道“这件事的话昨天已经了了吧?”,得到了实在是他风格的回答。然后,阳慈他“与此交换,以后,还得一起玩游戏呐。”最后清爽地笑了,离开了我。



于是到了下午四点。我在铃音所指定的咖啡店一边喝冰咖啡,一边呆呆地考虑着想今天一天的事情



真正扯开来说的话,今天本来是想和小幽和小幽,互相确认彼此的心意,要亲亲热热到把无女朋友历史=年龄啥的给翻回来之类的。不过也罢,现在这也算是这样来的非常充实的一天。



不是所有人聚到一块,大概,是因为大家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理由,也应该有对我的照顾吧。所有人都聚在一起的话,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让我有机会和每个人一个一个地推心置腹,度过现在这样充实的时光了吧



虽然没有消失的打算,但是,也不能就抱着暧昧的感情迎接最后的决战。



然后呆呆地望向窗外,就看到铃音小跑着朝着店子过来。已经是四点过了五分左右了。因为铃音迟到之类的实在是太少见,有点吃惊。虽然我一般也是干啥提早五分钟那种人,但如果是和铃音约好了做什么,一般都是她比我要更早地出现在约好的地方。我就算多提早去也会是她先出现,所以有一次我问她:“铃音。你该不会是一小时前就在了?”。对这个问题她的回答是,“啊,嗯,那个。你看啦,我、我嘛,比较喜欢街上的氛围啦?”之类的。好像在掩盖一样,非常容易被看破的台词。



从那以后,我便到了不得不开始每次在约定时间前一小时用手机打电话过去确认她还没有到约好的地方的地步。



就是因为是这样的她,比我还来得迟真的是让约好的时间过去这点,非常地少见。实在是太过少见,以至于我都忘记焦急和担心了。



于是铃音进到了店里。她的着装,是颇为用了心的,她最喜欢的一套着装。到现在为止接触的一年当中,非常可悲的,铃音着装的款式基本上都被我知道了。原本她也不是那种在时尚上花大钱的女孩子,这就更加剧了这状况。铃音虽然说是很在意这一点,我却道是只要不是太不成样子的话并不用太在意对方的着装之类。我这么一说,她便又:“这样有这样让人起不起来劲儿的地方啊”叹息了起来。



铃音一看到我,便换上笑脸走了过来。然后,她走到我坐在的位子跟前,轻轻地低下头。



“抱歉,萤。我来晚了。”



她一边苦笑,一边坐到我对面的位置。然后她又对过来的女服务生下了单:“啊,我也来一杯冰咖啡,拜托了”,呼出一口气,望向我这边。



“萤等很久了?”



“嗯,不,也没等多久。刚刚好多出让我安顿下来的时间也很好。”



“是吗?但是,抱歉啦。”



“啊啊。但是,说实在的,你怎么了?实在是太少见喽,铃音你居然会迟到啥的。或者说,铃音你和我说:‘等很久了?’之类的话,这莫不是第一次?”



“嗯这个倒不是有什么特别深刻的理由啦挑选准备穿出来的衣服啊整理头发之类的,不知不觉就”



铃音害羞得脸红了。我吃了一惊。



“就因为这?这就更是少见中的少见了。吃了啥不好的东西了嘛?”



“就、就算是我,偶尔也会愣神的。”



“这倒是明白啦算了,也好啦。”



确实,铃音面对猛然间发生的事情之类的对应很弱所以迟钝发愣之类的这个,怎么说呢,“约定时间”之类的,最初开始就预定好的事项的话,她给人的印象应该是能完美遵守来着



就在说着这事的当中,女服务生把冰咖啡端了过来,铃音把它一口喝掉,总算是喘了口气。



我便问道:“那么?”



“今天要做些什么?铃音也是,不知为什么是六小时套餐啊。”



“套餐什么的你又不是牛郎。”



“和前辈也是这样来着,我啊,可是毫无计划的哟?铃音不考虑点什么的话,就会六小时无事可干哟?不过嘛和凌晨不一样现在的话店铺是哪里都有开门营业啦。”



“那顺便一提,你和真仪瑠前辈都做了什么呢?”



“啊啊抱歉,虽然想详细说明,但我感觉哪个场面都不能和别人说。”



“让我超在意了!”



“没关系啦。虽然很辛苦,终究没有跨过那一线。”



“什么的一线啊!?而且很辛苦什么的是在说什么啊!”



“大概17禁的程度吧。”



“好危险!虽然好像没有跨过那一线,但感觉是非常危险啊!”



麻烦了。好像话题偏了。不赶紧修正路线不行。



“那,铃音。到底做些什么?”



“嗯~虽然说是从昨天开始就在拼命考虑各种约会路线啦。仔细意向的话,想和萤”



一起去的地方之类的,这在一年当中大概都已经两个人一起去过了。



“对吧。虽然也想了各种理想化的约会啦不过,虽然很老套,我啊,和萤在一起的话,做什么都好的。”



怎么了呢。感觉铃音稍微,有点变了。记得之前的话,反倒是我会说她现在的台词之类的,然后铃音就会面红耳赤什么的现在的她,一下子不再害羞,还说,和我在一起很高兴,之类的话呢。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铃音“怎么了?”发问过来。



“不是我感觉你有些变了什么的,铃音。在我死的期间”



“死的期间什么的不过,算是吧。嗯是因为察觉到了吧,害羞啊,心跳啊什么的,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虽然是靠了太过过激的疗法。由萤你死了这件事还有,回来了的这件事,我觉得,我已经从掩盖自己的感情、只知道害羞的自己毕业了。”



“?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面对我的话,铃音一震。并且,“难道说”这么说着,一脸不可置信地哽咽着。



“难道萤你,真的没有察觉到我的心意吗?”



“铃音的心意?那个难道说,其实我被讨厌了?”



啊啊也许真是这么回事。对铃音,我也是做了好多好多会被讨厌的事情啊。这是以我的死,和我的归来为契机,决心要对讨厌的人明确地说讨厌也说不定。啊啊让人消沉,沮丧。



“等一下,干什么随便消沉下去了啊?!莫不是,做了于我是极为不是本意的误解?”



“是这样啊铃音抱歉了。然后,永别了。”



“告别!?明明我还没告白,反倒先被告别了!?”



“再见啦啊,冰咖啡我请你。算是最后的饯别礼。”



我一边这么说,一边拿着传票晃晃悠悠走向收银台。铃音她便“等一下啊,萤!?”向我追来。我无视了她快速地算了账,到了外面。望着夕阳悄悄地哽咽。“哼真让人难以承受啊。”



“这是我的台词!”



追上来的铃音,全力地吐槽了过来。是因为过度地焦急了吗,因为看她肩膀一抽一抽地大喘气,我也就差不多停止开玩笑了。



“那么,铃音。去哪玩?”



“唔诶?”



“啊呀,铃音你可能是最讨厌我也说不定,不过就算发生了什么,我也喜欢铃音你。时到如今才不会停止做朋友什么的。或者说,停不下来。就是这么回事,和铃音你的意志无关。我要,一如既往麻烦铃音。ok?”



“真是的。好吧好吧这样吧。去公园怎么样?”



“还真是好糊弄的女性啊。”



“真对不住您呐!”



我们两个人,一边继续着一成不变的无聊玩笑,一边走了起来。



正朝向公园走去,铃音她突然地,摆出是把杂谈延长的样子,向我宣告。



“啊,对对,我啊,喜欢你。”



“”



“可不是作为朋友那种喜欢哟?是把你当做男性,爱着你。”



“爱着我吗。”



“诶诶,爱着你我,从心底,爱着你。”



虽然是想着怎么打诨过去,但是说不出话来没多吃惊。当然,我也确实一直没察觉到她的心意。说到底,我和她的距离,本来就比起普通朋友之类的要近得多就算有恋爱感情也只会觉得意外,而不会感到惊讶。



我们暂时地无语地接着走下去然后,我,给出了回答。



“我也,喜欢铃音你。”



“是。是吗?”



看来铃音这家伙,明明自己说喜欢什么的还没关系,一下被人说了的话果然还是会害羞的样子。她一边假装着冷静的样子,一边是两颊通红。



“虽然觉得说这种话可能是很卑鄙啊。在这种意义上的话,我也,爱着铃音你。如果铃音你从我的生活当中消失了的话如果,不是我而是铃音被刺杀了的话,我觉得,我会完全失去自我。这是,事实。”



“好高兴”



铃音握住自己双手,真是非常幸福般柔和地笑了。接下来我却“但是”



“但是,铃音。我对于现在的我,还有作为女孩子来讲要比喜欢铃音更喜欢的女孩子。我想,想要和这个女孩子一起获得幸福。所以对不起。我无法,回应你的心意我打心里,希望铃音能够幸福。但是就因为如此,我才更是,不能以差不多的心情,来回应你。”



“是吗。嗯,我就知道。”



铃音她,哪怕是听了我的话之后也还是,微笑着。



就这样保持沉默的走着,终于到了公园。我们进到公园里面,铃音一边说:“本来的话是不行的,只有今天算是特别的。”一边在公园中央的喷泉附近,展开了从深螺那里得来的,可以让简易结界自动展开的符,然后,慢慢地周围的人都被隔开来,最后公园里只剩下我和铃音两个人。她,对着被隔开了的人们说了声:“非常抱歉”来谢罪,然后,坐到了喷水池旁边。我也,坐到了她的身边。



在被夕阳染红的公园里,两个人,并排坐着。暂时只是一直听着喷水池里传来的声音铃音她,开了口。



“有些意外吧?我居然,没受到打击什么的。”



“有点。”



没错。铃音她我以为,明明是这么对恋爱之类的不拿手的人,被喜欢的人甩了之类的话,不会非常伤心吗之类的。明明就连我死的时候,也是颇消沉了一段的样子。



铃音“呵呵”地微笑了。



“因为我已经体验过‘喜欢的人的死去’啦。被甩程度的,也许根本算不成伤害了呢。毕竟,就算被甩了喜欢的人也还是活在我们身边。这是多么让人幸福的事情,我早已经明白了。”



“是吗铃音你,真坚强啊。”



“才没这种事啦而且呢,说实话,早就明白了。萤你的心意。被甩也是因为,明明知道这点却还硬要告白才会这样所以,事到如今不会受打击的。”



“明明已经知道,为什么还要告白呢?”



“这是因为”



我倾听着,铃音她却突然地微笑了。充满了慈爱的,成熟的微笑。



“因为喜欢过你。实在是太喜欢太喜欢你,没有办法才这样。所以,告白了。只是,如此而已。想把我的这份感情,传达给你。”



“铃音你,就如此而已,能满足吗?”



“不不。完全不。这个嘛,当然是,想和萤成为恋人哟?就算现在也是,希望能被你紧紧抱住。梦想着,能被你紧紧拥抱着,接吻。”



被女孩子而且还是最最喜欢的同班同学这么说,本来的话应该非常非常高兴才对我后悔得,紧紧攥紧双拳。就连这么点的小小幸福都不能给她的我,真让我觉得是太过分了。但是,这份感情却也非常的无可奈何。



铃音仰望着夕阳。风吹过,她的发飘舞。



我也,仰望夕阳。我有多少次和铃音一起,在夕阳中漫步呢。



“萤,我呢。不久之前还觉得这是‘单方面的好意’。”



“诶?”



“你看嘛,我呢,要是看萤和其他的女性一起卿卿我我的,立刻就会嫉妒地生气吧?这个呢但是吧,总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嗯。虽说嫉妒是,怎么也忍不住啦。就因为这样向你发火什么的我觉得,这是应该先,把自己的情感好好的传达给你,才可以做的事情。所以呢抱歉啦,萤。在这之前,萤,你不还因为我这样,生过气吗?”



“啊啊但是,如果是铃音喜欢我的话这件事,我也没法责备你,果然还是钝感的我有责任。这不是铃音应该道歉的事情。”



“谢谢但是呢,萤。我觉得,我的恋爱果然是,到现在为止,是一个人的恋爱。我非常非常地喜欢你喜欢得没办法。但是,我却拒绝着把我的心意传达给你,因为我害怕它会结束这份恋爱。所以,把感情锁在心里却还,嫉妒着,愤怒着,并且在你身边我这样,不公平的。”



“铃音”



“这就是我和小幽小姐的不同。这里,就是我们俩人,决定性的不同吧。和同居什么的没有关系,输了也是理所当然。小幽小姐她,拥有这种把感情诚实地用语言直接传达的强大。所以萤你被小幽小姐所吸引可以理解不不,喜欢上小幽小姐的萤很好,现在我能这么想。因为,萤你果然是和我想的一样的人。”



两个人之间,充满了沉默。远处,学校的铃声响起。在暑假期间听到的铃声,惹起了人的乡愁。超怀念学校和铃音在一起的各种回忆一个劲儿涌出的,学校。现在mayo在其上方漂浮着的学校。



闭上眼睛回忆起来和铃音一起度过的学校生活,充满了快乐。于我而言本来的话除了前辈以外能进入我心的人一个都没有。而且,在远离了老家的地方,事到如今是不是没法交到新朋友了啊什么的,这么想过。



所以能和同班同学变得这么亲密,对于我来说是奇迹。能走近我心的人就在身边这点,实在太过幸福。



“我才是一直黏在铃音身边。被前辈误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啊哈哈。就是的。这样被拜托了,作为完全都没有和男人亲密过的我,越来越在意你的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啦。”



“我和铃音吧。怎么说呢并不是发生过什么戏剧性的事情吧。遇到的形式也许算是特殊,但其他的来讲,并没有能一口气急速让两个人关系靠近的事情吧,怎么说呢我和铃音的关系呢,是从每一天,慢慢培养起来的吧?这样的怎么说呢,日久生情啊。”



“嗯也是呢。我也并没有特别说,被萤的什么帅的不行的地方所吸引啊之类的。因为萤一直都是萤嘛。两个人一起度过的平凡每一天,是非常幸福,满是温馨吧。所以我觉得才会这么强烈地,喜欢上你。”



“嗯所以,我,才没有后悔哟,萤。这份恋情,我引以为豪。”



“铃音”



“不过嘛,说回来,这份恋情,也还没完结呢。不如说,才刚刚开始。到现在为止虽然都是完败,但从先在我已经不会在输给小幽小姐了。”



铃音一边这么说,一边向我扬起笑脸。我面对这份笑脸虽然安心了,但是,却又不假思索的叹息了。



“就连铃音也这样吗真是的。我的身边啊,全是不知放弃的人呢。”



“就连我?还有其他的谁也,说过同样的话吗?”



“啊啊,前辈也”



说到这才感觉不妙,紧忙把嘴闭上已经,太迟了。



铃音一边脸上浮起微笑,一边说“真仪瑠前辈吗?”就这样“轰轰轰轰”地,头发倒竖起来可怕死了。笑着更可怕啊。



“真仪瑠前辈吗,说啥来着,萤?和我想的一样的话就这就是说,她也瞄上你了吧?”



“不,不是,也不是这么回事啊,铃音。这个是呢那个,只是kiss的话没法让她死心啥的她说。啊。”



“kiss?”



瞬间铃音的脑袋上长出了角我看着是这么个感觉。是因为愤怒点燃了小宇宙吗。就连铃音周围的空气,在我看来都变黑了就是因为知道她愤怒的理由,感觉更是没法还这么呆的下去。



我一边擦着冷汗,一边想点啥借口对啊。我为啥,要被连恋人都不是的异性这么折磨不可呢?



“铃、铃音。我方才,应该已经把你甩了的。所以现在呢,我已经没有任何被因和异性的关系而被铃音责备的理由了!就、就是这样!就应该这么个样!”



“?你在说什么啊,萤。”



“嘿?”



歪着脑袋的铃音。我紧绷起来,铃音她,用恐怖的微笑警告我。



“我呀,不是说了嘛。就在刚才。‘因为感情没有传达过去而愤怒,是错误的。’就是说在已经心意传达给你了的现在,我呢,是完全有愤怒的权利的。我已经是,可以堂堂正正地,可以斥责萤你那些放荡的行为了。”



“怎、怎么这样”



这难道不是很有诈欺的感觉吗铃音小姐。



“所以呢萤。”



“呃,在。”



“今天你所有的约会内容,给我从现在开始,完完全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每一处都全都给我好好地说明道明了!”



“嘿、诶诶诶诶诶、明,明明不是恋人 ”



“就因为是单恋,才更艰巨的!而且啊,我虽然说是承认你和小幽小姐的事情,但我可没说要给你们加油的!连这也要一起算账呢,今后都要!”



“诶诶诶诶诶诶!?啥啊这放不下心落不住脚的未来啊!”



“来吧,萤。来来来,首先呢,就是要把你所做过所有放荡不堪的行为,在我这彻彻底底说清道明白吧。”



“唔、唔唔呜呜喔喔?”



就这样,今天一连串的约会,就以这样什么都没了断的方法结束了



啊咧?仔细想想的话我呢,明明是被复数的女性所恋慕而命犯桃花到不行怎么回事呢、我好像感觉怎么挣扎未来也是一成不变的漆黑一片啊,老妈。